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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闻言,拎着酒壶的手一顿。
满树鬼面枫叶簌簌狂舞,若烈酒浇进了火池。
红色邪光一闪,下一秒,男人出现在灵归身前。
万千片飞刃般锋利的红枫环绕在灵归四周,尖锐的叶尖如千把利箭对准了漩涡中心手误寸铁的少女。
那鬼面的金面具下的恨意几乎是要喷薄欲出,男子也丝毫不遮掩他浓烈的杀意。
“你也配称之为我的主人?我真正臣服的,从来就只有一人,我原先与她签下契约,只为护她平安喜乐,如今,神女已逝,姑瑶氏已灭,什么狗屁契约,我才不在乎!”
满天罗织的枫刀叶箭中,少女额前的发丝被高高扬起,衣角在风中上下翻飞。
焮天铄地的火海之中,她像一朵顽强盛开的紫色鸢尾,纵然飞溅的火星烧穿了她纤细的花瓣,无情的火舌燎黑了她嫩黄的花蕊,她会破碎,但她永远在盛放。
灵归看着眼前盛怒的男子,眼眸恍如一潭结出薄霜的清泉,坚定而冷静。
她明白自己不是来同他清算因果的,更不是来送死的,她有祭司的责任在身,亦有与被封印的少年之间的约定。
“你不愿困于九蛊铃中,我理解你,所以我今天不为与你翻旧账而来,也无意强求你回到九蛊铃中。
我只求你还念及我是神女后人,让我取走一株雪藏花救族人。”
灵归澄澈的眼神穿过漫天红枫,直直盯向那双隐藏在面具下的眼睛。
听到“雪藏花”
时,那男子明显愣神了一秒,随即猛灌一口烈酒,喑哑的声音莫名地苍凉而疏狂。
“雪、藏、花……世上不会再有雪藏花了,我穷尽此生也再也看不到了……可你,你有什么资格来觊觎它!”
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癫狂,烈风将他那身嫁衣般艴炽的红衣鼓成招摇的经幡,满天凌厉的红叶顿时又向灵归逼近了几分。
“雪藏花,它的胚芽就藏在白骨和雪层之下,对吗?”
“……枫谣都告诉你了?哈哈哈,就算你知道,那又怎样?雪藏花是她魂魄中生长出的花,可七百多年来,我上穷碧落下及黄泉,都再也找不到她的灵魂,姑瑶山上,再也……再也开不出雪藏花了……”
他仰天长息,泪水从面具中无声滑落。
“你们姑瑶氏不是自诩神女的后人吗,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日夜求拜,却从未有人愿意寻找她的灵魂!
你们的招魂巫术不是冠绝天下吗?!”
男人的情绪又从悲凉转为怨恨,嘶吼着控诉着姑瑶氏的冷漠。
“如今姑瑶氏一族尽绝,姑瑶山沉睡,再也没人能找回她的灵魂了……”
男子释然地一笑,痛饮一口酒,便又抱着酒壶回到了树上。
“你走吧,我今日乏了,懒得杀你……”
灵归四周的枫叶飘然落下,在神山之上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红雪。
他是个痴情人,灵归不知道他与那初代神女间有怎样刻骨铭心的爱情或痛彻心扉的别离。
但灵归知道,这是他的执念,将他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癫狂模样的执念。
鬼叶枫,本就是热烈如火、执拗倔强、至死不渝的树啊……
“可我也是姑瑶氏的巫女啊,招魂之术,或许我可以试试呢。”
灵归蓦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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