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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记得,塞雷娜,”
他粗暴地打断道。
“但这都成了过去,完全结束了!”
他绝望地说,他盯着自己带着手套的手,“不要再提这事,塞雷娜。”
他警告着。
“米卡,亲爱的,也许我们可以做点什么来改变现状,我们可以……”
他突然关掉电视机,“不要再说了,塞雷娜,让我安静一下。”
她失望地看着他。
落日的馀辉在他那张性感的脸庞上,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生辉,但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却是冷冷的。
“对不起,塞雷娜,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想争辩几句,但犹豫了一下,边默默离开了房间。
她愤愤地站在门外,环视客厅,泪水模糊了双眼。
音乐和回忆激起了她久已被香槟麻木了的神经。
她多么怀念那远去了但令人狂热兴奋的时光;高高的公园滑行铁道、各种音乐会、舞会,还有令人消魂的欢爱,这一切都成了美好的回忆。
自从那次意外事件发生后,米卡的生活就改变了,她随他一直隐居在这里,他需要她时,就要她陪着,更多的时候是叫她孤独的待着。
她知道,如果她离开他,独自回到从前的生活中去,米卡不会责怪她的。
但是,她已经同他紧紧地捆在一起,难再分开。
她想着,心不在焉地摸着颈上的金项链。
唉,我至少还有一项爱好,塞雷娜有点愤愤不平地想着。
过去,她曾考虑专注某种艺术的爱好,但转瞬间又沮丧起来。
因为艺术往往意味着有一种让她沉迷、不能自拨的神奇力量,她会迷乱了本性。
她赤脚走过打过的大理石地面,直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是间富奢豪华的居室,是享乐者的天堂。
墙上挂着丝织壁毯,大小沙发和各种松软的靠垫随处放着,硕大的花瓶里插满了鲜花。
屋内那张精致的大床是在香港请人特制的,光线从花格窗射进来,照在绣着龙蛇图案的黑色床罩上。
屋内有各种各样的壁龛。
壁龛里最惹眼的是那些难以估价的、造型奇特的有着性爱场面的艺术品。
一幅从庞贝古城出土的壁画描绘了当时的妓院生活,画是从那不勒斯国家博物馆的收藏室里通过秘密管道得来的,一只出自著名工匠之手的红釉茶杯上,描画着男女自由欢爱和希神话中森林之神与众兽放荡作乐的情景;还有来自尼泊尔寺庙的雕塑,展示出一种旺盛、快乐的性欲。
这些艺术品似乎把历史浓缩成一部充满肉欲欢乐的、充满性爱的浪漫史。
几面框上镀金的镜子差不多占了一面墙,默默地窥视着这些难以言传的淫乐的画面,塞雷娜稍稍平静了些,她对着床头的传呼器说:“瑟奇,请你上来一下。”
瑟奇推开门,见塞雷娜坐在涂着黑漆的梳妆椅上,衣服半遮半掩。
他迷乱地望着塞雷娜收集的各种淫物:一只用非洲象牙仿制的阴茎,硕大光滑;一种日本产的玉琢珠子,做爱时用来延长高潮时的快感五颜六色的墨西哥皮鞭;黑色的皮面具,一套各式各样的外科打用的钢制器皿;香水润滑油和几瓶塞雷娜自己调配的,有特殊香味的液体。
“您叫我,夫人?”
瑟奇小心地问道,两眼火辣辣地盯着塞雷娜的身体。
“哦,瑟奇,司机似乎不该用这么好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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