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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式演奏前的最后一次彩排后,喝了许多伏特加酒。
一间幽暗的屋子,挂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
一些奇形怪状的钢制或皮制器具整齐地排放着。
她放了张他们彩排时演奏的唱片,往高脚杯里倒了些烈性的伏特加酒,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套上沉重的手铐,动作轻巧爽利。
在她的示意下,他拿起一根长长的皮鞭,牢牢地拿在手里,他觉得自己的样子很蠢,很不自在。
肚里的伏特加酒,让他轻轻摇晃,他觉得音乐似乎融进了浑身的血液中,在血管里升腾、回荡,他的那家伙膨胀起来,颤动着。
他手上的鞭子在她的肚子上、大腿上游戈着,摩擦着她的皮肤,好像是琴弓在琴弦上拉动。
她的皮肤逐渐变红发热,曲子进入了最后的乐章,旋律渐强,他体内的激流盲目地奔涌着,猛地倾泻而出,溅落在她裸露的胸脯上。
乐声渐渐消逝,他清醒过来,恐怖地看着她被鞭打过的皮肤。
他跪了下来,抬起她的脸,他惊讶地发现她那苍白的面庞透露出极度兴奋的表情。
就在音乐会的那天晚上,当他们缓慢地拉着前奏曲时,他一会儿心猿意马,一会儿全神贯注,思绪游离在挂着天鹅绒窗帘的黑暗的小屋与炽热、刺眼的舞台灯光之间,他能同时感觉到小提琴光滑的木制琴面和那女人柔软、裸露的胴体。
他挥动着琴弓就像舞着那根皮鞭,疯狂地迷乱地不知是在拉拨琴弦还是在把玩她的肉体。
当音乐终止的时候,他几乎以为手中的琴弦变成了她青肿的肌肤。
他是在用自己的生活经历演奏,这一下子把他推到了古典音乐世界的最巅峰。
他曾经想过公开这个秘密,公开他是如何从琴弦中释放出激情,如何产生高涨的、灼人的、狂热的欲望,但是,他没有这样去做。
“米卡?”
他望过去,她的眼睛正凝视着他,嘴角上挂着微笑。
“你同意了?她可以在这多逗留几天,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别勉强自己,亲爱的。”
但是她的话明明就是强迫他同意,他能感觉到塞雷娜的态度很坚决。
“塞雷娜,告诉我,这事为什么对你很重要?”
“因为……因为我厌倦了。
因为你厌倦了。”
她耸了耸肩,“我们这样下去,会很危险。”
他大笑了一声,“你,塞雷娜?你是不会厌倦的。”
他对她很了解,能感觉出她话里有话,尽管他无法洞悉全部实情。
“好吧,我们就当它是个玩笑,我们可以签个协定,米卡?”
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颈上重重的金项链。
他记得这项链是那天晚上他送给她的,那晚他把维瓦德的《四季》演奏得精妙绝伦,似乎能从音乐中看到万物夏苏,生机盎然的春天,烈日炎炎的酷暑……,这都是因为塞雷娜。
“很好,塞雷娜,就让她到别墅来吧。”
米卡柔和他说。
另一个女人可以欢喜雀跃了,她轻易地达到了目的,她会兴奋地伸出手臂去拥抱他。
“那太好了,”
塞雷娜同样温和他说,“我这就叫瑟奇去接她,让麦迪为她准备房间,麦克斯会很高兴的,你想不想见见他?”
“现在还不,”
他断然说道,“我还不准备见他。
你让他开心些,让他尽量离我远一点,我想这不会叫你为难吧?”
“一点也不,亲爱的。”
她微笑着站起来,轻轻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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