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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
“嘴硬,半丈原会惩罚每个倔骨头。”
阿史那可汗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喻勉动了下无力的右臂,等到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他左手扳住右臂猛然发力,沉重的闷哼伴随着“咔嚓”
声,右臂被他自己接了回去,喻勉缓缓松了口气,他垂眸在石床上沉思,直到一只白色的蝴蝶飞进来。
喻勉神色稍霁,他伸手蝴蝶就停在了他的指尖,随后消失于无形。
自从这日过后,不断有蝴蝶飞到喻勉身边。
直到第十三只蝴蝶停在他的指尖,喻勉终于放松身体笑了起来。
大局已成——
使团的暗卫们已经分散到北岳十三部的各个角落,他们会罗织出一张摸不透风的网,将北岳十三部牢牢地笼罩在这张无形的网络之下。
只是需要时间,需要多久呢?
喻勉心里也没数,他心中坚定着做成这件事的信念,那就是要把这件事做成。
喻勉的拇指摩擦着自己胳膊上的蝴蝶印记,阴沉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转,他百无聊赖地将刻坏的木头扔进柴火里,那里散落着几个被雕刻坏的木雕,看起来有些狐狸的雏形。
半丈原不是个好地方,毕竟好地方不会用来关囚犯,这里不用人看守喻勉也逃不出去,虽然喻勉没想过逃,他若是想走,就堂堂正正地杀出去,即便他现在有心无力。
半丈原这个鬼地方,四处全是悬崖峭壁,唯一的通道还被阿史那那个老东西封住了,这里冬天很冷,秋天很冷,春天很冷,夏季融雪之际更是有种深入骨髓的冷。
喻勉分不清四季,只好过一天就在墙上划一道,墙上的刻痕少说也有八百来道了。
在这个地方,喻勉每日只用等各方传来消息,期间他等来了阿史那可汗的死讯,还知道哥於丹继任可汗之后流放了西朔。
老可汗死得仓促,因此喻勉的下落并没有人知道,除了图戎部,其他部落的情况也在掌握之中,消息往来中,已经过去了三年。
除了等待消息,喻勉倒是有了大把时间,人在难捱的时候会回忆从前,有时候喻勉会分不清回忆与现实,后来他就分得清了,那些快乐的回忆都是梦境,冰冷冷的孤寂才是现实。
不过太过孤寂时,沉浸于梦境中反倒是好的。
他有时候会看见师父,师父仍旧是那幅严肃的派头,喻勉面无表情地将生出冻疮的手递到白征安的脸前,白征安对他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喻勉打断他,懒洋洋道:“不是老天爷给我冻的,是总跟你对峙的那个老头欺负我,他将我关在这里,师父,我都冻得没知觉了。”
白崇彧温厚的手掌捧着喻勉的手,一幅压着怒火的模样,“那个老东西,看我下次在阵前砍了他的脑袋!”
喻勉静静道:“你没办法砍的,师父,你已经不在了。”
这时候白崇彧就消失了。
梦境虽好,但喻勉不敢过多沉溺,他总是一半沉沦一半清醒,任由自己做梦,再亲自将自己唤醒,这更像是折磨。
下一刻,白鸣岐出现,他如常数落着喻勉:“呀呀呀呀呀,你看看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
喻勉淡淡一笑,玩笑般道:“为了家国天下。”
“呸,喻行之,好不要脸!”
白鸣岐起了一身恶寒,他哼道:“定是你在雪地里贪玩才冻坏的,我要告诉阿爹,让他罚你!”
喻勉微叹:“思之,我已经很难受了。”
白鸣岐难得看到喻勉示弱,他挠了挠头,凑过来担忧道:“看起来蛮严重的诶,你怎么回事?算了,淑宁那里有上好的冻疮药,我去替你讨一瓶过来。”
太真了,白鸣岐的不要脸一如既往,简直和十几年前一样真实。
“思之,别去,她不喜欢你。”
喻勉有些不近人情地说,再继续下去,他会混淆。
白鸣岐气鼓鼓地瞪着喻勉,喻勉脸上带着疏离的笑意:“何况不久之后你就要死了,何必耽误人家姑娘?”
于是,白鸣岐也消失了。
喻勉无聊地微叹出声。
直到左三出现,左三红着眼睛捧着喻勉的手,喻勉无奈道:“怎么又哭了?”
“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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