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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话反反复复地说,何伟业只觉得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难以辨认。
眼前也开始发黑,卧房里一切都在消失——
直到眼前只剩下那双瞳孔涣散的眼睛。
在某一时刻,脖子上的桎梏骤然一松。
何伟业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凹凸不平的地方,劫后余生地喘气,感觉到空气终于重新流入了肺部。
工人的鬼魂消失了,何伟业心中一喜,莫不是他已经从噩梦中醒了过来?
他又撑过了一日!
然而狂喜才上心头,眼前所见就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窑神像庄严凶猛的面容此刻被狰狞残暴替代,用画笔点上去的眼珠化为了实物,骨碌碌转动着,最后直勾勾落在何伟业身上。
手中漆黑的长边从根部溢出红色,最后化作了一条覆满红鳞的三角毒蛇。
蛇头猝然扑向何伟业!
“啊!”
何伟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没有被蛇头咬到,抓起地上不知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安全帽,一背过身就连滚带爬地往远离神像的地方跑去。
他已经没有工夫思考自己醒来时为什么会出现在窑神像里,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快跑!
矿内的无数条窄道构成了一个地下的迷宫。
随着何伟业的跑动,矿帽灯发出的惨淡白光也在一晃一晃。
为了避免迷路,除了被何伟业藏起窑神像的这一条外,每一条通道上方都挂有至少一个路标,没一会儿何伟业就看到了头顶的标识。
可让他绝望的是,蓝底的路标上不是熟悉的黄字,而是被泼上去此刻仍在淋漓往下滴的血。
心里已经被恐惧塞满,求生的本能却让何伟业强迫自己迈开两条不住发软的腿,没头苍蝇似地在迷宫里乱跑。
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血色的丝线蜿蜒爬上石壁,好像煤矿的血管,又好像一只细心编织起来,将何伟业困于其中的网。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求救的声音还没有喊出口,何伟业就看见了那人身上熟悉的防护服。
声音堵在了喉咙里,何伟业张着嘴,亲眼看见那个人影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死人的脸,嘴角在他的眼前机械且僵硬地扬起,脸部的其他肌肉却没有任何变化,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来。
何伟业快被吓得肝胆俱裂,赶忙跑进另一条通道。
他跑过无数条岔路口,看到了无数个人影。
他们中大部分都穿着防护服,防护服的新旧和款式不断往前推移。
里面还有一些人穿着破破烂烂的普通衣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们都是这些年里,死在何伟业的矿井中的人。
真实的人数远要多于那几桩案子里加起来的死者。
何伟业到后来,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方向的感知。
他只是麻木地跑着,恐惧到了极限,连恐惧的感觉都快消散了,身体只余下最初的本能。
他看见死人就拐道,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
直到脚尖磕到一块突起的石壁,何伟业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矿帽灯照出一座神情愈发狰狞的神像。
窑神眼睛冷冷注视着他,嘴角勾起的笑透出一股阴邪之气。
何伟业转动脖子,数道黑影将他团团围住。
随着何伟业脑袋的移动,灯光一一照出了他们的脸。
在他一无所觉的时候,矿里的鬼魂将他逼回到了窑神像前。
何伟业恍惚间意识到,那些死在矿里的人这会儿都出现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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