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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是这块刺青,她们才得以发现这隐藏的极深的细作。
一个小小女娘身在异国他乡,在如此清贫的渔民家考中状元得以入仕。
身在如此高位,却只为了隐匿身份,在最终的碧波西凉大战中给予西凉重重一击。
许意安眸色渐深,身旁熟睡的人像是感知到了她的不悦,不适地缩了缩身子。
许意安攥着密信的手缓缓松开了些,复又打开了霖王传来的那封。
江南最是混乱之地便是烟花柳巷了,至于碧波人交易拐卖,甚至驻扎之地,都有可能是沈枫眠昨夜要求去的地方,东街的南风馆。
今日一去,两人便不可再戴这两副面皮了。
临行前时间紧迫,白术连夜给两人各做了两张面皮,眼下没有多余的,只好以真面目示人。
好在江南没有什么熟识之人,否则便真要露馅了。
至于江南贪污一事,霖王那边找到了些证据。
此事不可根除,唯有扳倒太凤君,使他的党羽分崩离析,江南的硕鼠蛀虫才能真正的被一举歼灭。
许意安眼中一丝狠厉的光一闪而过,只手轻柔的抚着熟睡那人的发丝。
京城北街。
这里素来被王公贵族调侃为贫民窟,放眼望去全是瘦弱的男子与孩子。
女人都外出卖苦力,唯留男子与孩子吃不饱穿不暖,整日在贫民窟受冻。
北街缓缓驶来一辆驴拉的板车,板车在坑洼的北街上晃晃悠悠的,满是牲畜身上的骚臭味。
车上坐着一个一身灰布麻衣的男子。
他头发散乱,脸上满是锅底灰,脏的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驴车上的骚味仿佛已经浸透了他的身子,男子随着不大牢固的驴车微微晃动着,难闻的味道浸满了北街。
这是条出京城的路,拉车的老妇埋怨道:“小哥儿你也是,怎么嫁了这么个妻主,真是荒唐。”
老妇哪想到一大把年纪,竟还能听闻如此淫.乱之事。
新嫁过去的小哥儿被妻主献给大官儿,大官儿又将他当物件转手卖给别的女子,他还是雨夜带了一身伤偷跑出来的。
男子的腿上青青紫紫,跑出来坐上车的那天腿都打着颤,光是看着那副样子她便知晓发生了什么。
听闻他东躲西藏,只为出京投靠舅母,老妇便发了善心,答应将他送出京去。
板车上脏得很,满是驴粪,成莫枝韩嫌弃的收回了手:“我无父无母,谁想踩一脚也是使得的。”
此番出了京城,只要他到了先前所商量地方,便谁也奈不何不了他了。
太凤君掌朝,朝廷的那边帮官员心中还是看不起他的,私下里常谈论朝中之事。
肮脏的驴板车经过小路之时,就听闻有个收拾摊位的老媪嘟囔着:“……是啊,都道太凤君如今跟个瘟鸡似的,谁知还能活几时?”
“那西凉到时交由谁,难不成是我们那位软弱无能的草包陛下吗?”
一旁的男子打听道。
“那是自然,再如何她也是西凉的陛下,难不成你想坐上去?”
老媪撇了撇嘴,掸了掸菜叶上的土。
成莫枝韩兜严了头上灰扑扑的脏布巾,布巾下的脸早就沉了下来。
太凤君那个老家伙才几天就不行了?
许意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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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半会还无法掌控朝廷,若是太凤君不行了,那边是碧波的大好时机。
江南这些时日热闹极了。
街上都在为着过几天的花朝节忙碌着的人们,春日里各式各样的花都被找了来。
江南的花朝节还要比京城好看上许多,京城比江南冷上许多,花开的都迟了些,唯有在江南才能看到如此好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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