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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婵闻言放弃了挣扎,从腰间荷包里摸出那枚白玉挂,半是认真半是揶揄道:“哪儿能呀?我可是天天捂着这块玉睹物思人呢。”
魏襄侧头看着她握在掌心的白玉,忍不住笑了,偏头去捉她的唇却又被她避开了。
“李御医的事可是你做的?”
魏襄微微一笑,手指在她下巴上摩挲了一下。
“那老东西咎由自取,我不过替天行道罢了。”
实际上自她进入女医署起,他便暗中在里头埋了自己的眼线。
太医院内是是非非,错综复杂,本还轮不到他来插手。
可那李御医竟敢伙同姚长荣一起明里暗里给他的人不痛快,这触及到他的底线了,姚长荣留着姑且还有些用处,那便杀了李御医这只鸡给姚院判那只猴看。
姓姚的若再敢多行不义,他不介意提前结果了他。
李御医徇私舞弊,贪墨朝廷公账的罪证经由他二哥之手交到他那位御史朋友手中,顺手便替朝廷铲除了一只蠹虫。
玉婵听他答得含糊也不多问,只轻轻将头靠进他怀中蹭了蹭。
“那个李御医是挺讨厌的,我正想着要不要找个时机往他茶饭里下点毒虫泻药之类的。
你替我料理了这么个绊脚石挺好的,多谢!”
魏襄微微有些错愕地垂头盯着她黑漆漆的发顶,以这丫头从前事事要强的性子大概会说:“就算你不出手,我也有法子。”
她终于学会适时依靠他了,这是一件好事。
实际上玉婵想的是原本不想让他插手,他也插手了,一桩两桩还有什么大的区别吗?
如今她只想尽快入宫,查清楚当年祖父之事的真相。
思及此处忍不住仰头望他:“堂堂威远将军府的魏小公子可真是厉害啊,一个太医院的正八品的御医说拉下马就拉下马,真可谓是手眼通天啊。”
魏襄曲指往她额上轻轻一敲:“什么手眼通天,若连心爱之人都护不了,那我这御前伴驾十余年岂不白混了?”
玉婵轻哼一声,到底被他一句心爱之人弄得心里甜滋滋的,暂时不跟他计较县主、花魁的事了,对他丢下一句好自为之就要下去了。
魏襄伸手将人一捞重新捞回怀中,掐着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我帮阿婵解决了这样一个大麻烦,阿婵还没谢我呢。”
玉婵垂头往他虎口上咬了一口,瞪他。
“方才不是道过谢了吗?”
魏襄轻嘶一声却也没有放开她,垂下头,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蹭着她的。
“道谢也要有道谢的诚意吧。”
玉婵被他撩拨得两腿发软,红着脸避开他的视线,小声嘟哝道:“做什么呢?这里可是女医署,叫人看见了我往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耳畔传来他的一声轻笑,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拢进他高大的身影里。
他贴着她的耳畔低语:“可我觉得……这样还挺……别有一番滋味的……”
玉婵又羞又窘地瞪向他,一团阴影压了下来。
自魏襄出手料理了李御医后,姚扶风和她的那几位拥护者着实消停了一阵。
月中女医署放了一回旬假,她回锦绣坊的宅子看望阿姊和齐哥儿。
玉瑶的绸缎庄已经正式开起来了,她在华州时常年帮助公婆打理家中产业,在各地都有几个相熟的绸缎商,能够以最公道的价格购入品质上乘的蜀地蜀锦,南京云锦,杭州杭罗,佛山香云纱等。
加上她平素心细,又爱钻研时下京城闺秀贵妇们的穿戴,选的花色、款式都是时兴的样儿。
是以短短半个月内倒已经初见起色,每日宾客盈门,有了好些个回头客。
玉婵到时,新招的小伙计元宝正在堂前殷勤地为夫人小姐们展示铺子里新到的一批蜀锦。
“您瞧瞧这花色、这绣工,做成衣裳穿在身上那可是京城里独一份儿的。”
看见玉婵进来了,他又腾出一只眼来招呼道:“哟,姑娘里边请,要点什么随意挑选。”
玉婵朝他笑了笑,对阿姊新招的这个小伙计印象很不错,示意他去忙,自己随意转转。
在铺面上转了一圈,看中一匹湖蓝织金提花的杭绸,脑子里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那么个人,这样好看的料子若是做成衣裳穿在他身上,必定是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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