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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授意过,展示完这把剑后,仆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撤下,而是将剑匣端到了裴惊策面前。
裴惊策垂眸端详着那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后才拿起来。
为了试试是否趁手,随意挽了个剑花。
举手投足间行云流水,一看就是练过。
众人皆惊,任雪韵也面露讶然之色,急忙柔声道:“不曾想这柄剑与小少爷这般相配,真不枉臣女苦心搜寻。”
裴惊策收起剑,颔首,脸上瞧不出别的,语调散漫平缓:“任姑娘有心了。”
“惊策刚刚那两下,当真是出乎了本宫的意料。”
皇后娘娘若有所思:“正好宣府大捷,下月边疆大军班师回朝。
接风宴上要备些敬赞的项目,似乎还少了个舞剑的人选。”
待裴惊策应下,她又道:“至于奏乐,本宫觉着宫中琴师虽好,这时候却少了几分意蕴……”
任雪韵心领神会,连忙毛遂自荐:“臣女这些日子正好在练庆祝将士凯旋的乐行曲,若是能有机会敬赞护卫边疆的将士,臣女不胜荣幸。”
皇后娘娘满意地点头:“听闻任姑娘琴技非凡,甚好,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吧。”
有了之前千灯宴上的先例,再见到这一幕,众人也不再觉得惊讶,只是觉着这任四小姐委实好命,入了裴府青眼。
虽说裴小少爷声名狼藉,硬要相较起来并非十足十的良婿。
但连皇后娘娘都这么上心他的婚事,能嫁到这样的人家,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其他的贵女嫉妒都来不及,纷纷快要把手里的帕子给绞烂了。
太傅夫人跟皇后闲聊起来:“……惊策的事,外人很少知道,愿意这么花心思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任姑娘此礼别出心裁,臣妇瞧了都觉得纳罕。”
任雪韵笑道:“夫人过誉了。
臣女担不住别出心裁一说,这礼案上还有一柄剑呢。”
闻言,刚刚还聊着家常的几人纷纷侧目:“还有这种事?”
任雪韵点头,补充:“虽是泥做的,却跟臣女不谋而合,真是凑巧,只是……”
她又面露难色:“臣女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事,先呈上来吧。”
被她这么一说,众人都勾起了兴趣。
本以为是像度关月一样珍稀名贵的宝剑,结果就见下人端上来一个木盒子。
不同于雕刻着华美繁复纹路的剑匣,这个木盒外形简朴,大小也不过半截手臂。
这下倒好,众人都不由好奇起来这盒子里会有什么玄虚。
下人缓缓将木盒打开,取出里面封存之物。
万万没想到装着的东西竟比外边还要简朴,只有一个拿着剑的小泥人。
当看清那泥人拙劣的模样,席上不约而同一阵哄笑。
笑过之后,又有人问:“这是谁家的贺礼,怎么这般……”
那人没把话说全,委婉地留了几分余地,但意思早已经不言而喻。
无论横看竖看,这都不像是能送到太傅府的东西。
说难听些,便叫做压根难登大雅之堂。
管家跟着进来,禀报道:“已经排查过礼册,并未有见到此物记录。
是开宴前任姑娘过问,看管礼案的下人才发现了端倪。”
任雪韵为难地道:“我意外看见有人与我心有灵犀,忍不住多留意了些,没想到问出来这样件稀罕事。”
话音落下,越明珠就听见身边人窃笑着道:“肯定是府中哪个小丫鬟见了小少爷舞剑之姿英武,想留作纪念,不曾想直接被人发现了。”
这般粗糙的东西,显然不可能出自哪个匠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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