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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地里种的春花生熟了,长在地里绿油油的一片,拔出来的花生秧子坠着白白胖胖的花生,看着就喜欢人儿。
大家上工的主要任务就是收春花生。
手动拔花生的过程中,大起大落,难免落下几个花生,小孩子们就又发挥了作用。
牛牛跟着小伙伴们去捡地里掉落的花生了,杨西岑已经也已经好几天没来找她了,陈舒自己在家里就有些无聊。
为了不让自己多想,她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活干。
陈母最近剥了不少蒜做种子,准备种蒜来着,到时候长成了,无论是蒜苗,还是到时候腌糖蒜,都不错。
不过她忙着收花生,这活就暂时搁置下来了。
陈舒干脆就提着装蒜的篮子到了自留地,把蒜一颗一颗的种下去,等出蒜苗了,到时候家里饭桌上也能添道菜,换换口味。
种蒜是个重复性很高的活,陈舒放蒜,埋土,放蒜,埋土的机械性操作着,脑子是一点都不带运作的。
她在自留地里干的热火朝天,连有人喊她都没听见。
杨西岑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的舒舒汗流浃背的样子。
自留地里陈舒穿着简单的灰色土布短袖,头上顶了个陈父编的草帽,但是作用不大,小脸热得红扑扑的。
平日里莹白纤细的手上沾满了土,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沾上了几道土痕,跟个小花猫似的,看得杨西岑心疼又好笑。
他迈大步走到陈舒身后,悄无声息的蒙住了她的双眼,故意变换了音色,嗓音听起来清朗又宠溺:“猜猜我是谁?”
正在认真播种的陈舒猝不及防的被蒙住了双眼,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等大脑运作起来,随之而来的就是狂喜。
她猛地站起身来:“杨西岑!”
“你回来啦!”
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就因为长时间的蹲着而眼前一黑,差点直愣愣的倒在地上。
幸好杨西岑一直注意着她的情况,将她结结实实的抱在了怀里,不过草帽没能及时挽回,还是掉在了地上。
“舒舒慢点,有没有事?”
陈舒乖巧的窝在杨西岑怀里,胳膊紧紧抱在他的腰后,脑袋摇了摇:“没事,一时起猛了。”
杨西岑垂眸见陈舒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紧贴在脸颊上,顺手帮她拨开:“我们回屋休息会好不好?一会儿我帮你干活。”
“好。”
杨西岑跟抱小孩似的抱着陈舒,把她抱回了房间。
陈舒被他放下后,看见杨西岑身上的土,才倏然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好像有点邋遢。
心虚的帮杨西岑拍了拍他身上被她蹭上去的土,结果发现自己手上的土更多,土不但没被拍下去,反而还更多了。
陈舒:“……”
她忘了自己刚刚一直在扒拉土了!
难得犯蠢,她现在有点不想见人。
肯定是在太阳下面蹲久了,气血不足,大脑运转不过来,才让她变得这么愚蠢的!
杨西岑看她尴尬的模样,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弧度:“怎么办啊?这可是我的军装,被舒舒弄脏了,舒舒要怎么赔?”
军装确实意义重大,尤其是对退伍的人来说。
陈舒不是犯错不认的人:“我给你洗干净。”
杨西岑摇头。
陈舒:“再给你做一件新衣服。”
她之前给编辑提的建议被通过了,上个月的稿费给她寄了不少票过来,里面的布票给杨西岑做一套衣服不够,但是做一件上衣或者一条裤子还是够的。
杨西岑可耻的心动了,舒舒做的衣服,诱惑好大。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拒绝了这个诱惑,又摇了摇头。
“不行,舒舒,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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