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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
江箫偏开视线,往后仰了仰身,喝了口酒,随意道:“顶多就给你浇个头。”
“真绝啊……”
袁铭转悠着酒杯子,感慨了句。
江箫没回。
对面这人,没经过他同意就加了沈轻的微信,今天见面才告诉他,当他素的?“诶,说到浇头,”
袁铭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老彭前阵子那家纹身店搬二楼去了,现在改成了理发店,咱们还没去捧场呢,有空去看看?”
“头发长了再去。”
江箫给自己倒着酒。
“理发啊?”
袁铭有点惊讶,然后笑:“我还以为,你还想要去那儿纹身呢。”
“没图,”
江箫说:“不弄。”
“相了一年多的图,店长都给你相出忘年交来了,”
袁铭啧了声:“你究竟想纹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
江箫低头喝了口酒。
他不知道,明明没那么喜欢的人,为什么总会有种想把他刻进骨髓的渴望?老彭每次在他选中图后都会说一句“如果不够刻骨铭心,别做这个”
,让他每次冲动完又选择放弃。
是啊,他为什么要记一个一无是处的蠢货一辈子?他看不清自己在想什么。
他也埋怨过老彭多嘴,就不能装一回哑巴别问别说?老彭总是特别有职业道德的回一句“不行”
,就像在告诉他,他潜藏在心底的隐秘心思,不行。
老彭叫彭磊,四十多的年纪,早先十五岁早早辍了学,背着个破布包就独自来京闯荡,拜了师父当学徒,学手艺钻研纹身技巧,到现在这岁数,光顾着搞事业,没娶着媳妇也没孩子。
“加米”
的二楼的纹身师说,干纹身的这行太累人,别看老彭长得壮,岁数大了,一样也受不住熬。
这么多年的打拼,最后拼了一身病,老彭脊椎落下来了病根,也就不打算干了。
从前这家店的招牌就是老彭,慕名而来的人,都是听过“彭磊纹艺”
这四个字的,不过老彭现在累了,只想做闲散人,撤了牌子改了店名,退到幕后当只管收账的老板,也算是功成身退。
邢禄胡皓他们四个人一人抱着一本菜单表,在店铺经理那边围着挑发色挑款式,沈轻和周承傲俩人坐在门店旁边的沙发上,和二楼下班了的纹身师闲聊了两句,然后就看到已经很脸熟的彭老板下楼送客人。
说不干了不干了,可传出去的名声收不回来,今天这个客人是个长相粗狂的壮汉,这个年代了,一脸的络腮胡也没刮,身子壮实,脸上却毛茸茸的,听说这人跟彭磊求了挺久的图,想纹个花臂,去别处怕被纹毁了,就认准彭磊这一个师傅。
大汉瞧着壮性子憨,挺实诚一人,彭磊瞧着挺合眼缘,这周精打细磨费了点功夫,亲自给人纹上了。
“彭师傅辛苦了!”
大汉右臂上贴着保鲜膜,隔着老远都能看到红肿了一大片,他站在门口憨笑朝人道谢:“没想到我还有这个荣幸,前年排队等号都没轮上我,现在您不干了倒还让我捡了便宜。”
“客气了,俗人干的都是赚钱的买卖,”
彭磊笑呵呵的:“我要再不接你这活儿,都快被你的金子砸死了。”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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