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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算太笨。
达文泰错开剑刃往后撤,何与飞紧跟不放,两人在膳堂内竞相角逐。
达文泰用的自然是揽月剑法,俊雅飘逸,可攻可守,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是讲究对剑意深刻理解、对剑法融会贯通的一门剑法。
而何与飞所使的刀法,与抱川刀大开大合的招式截然不同,奇诡刁钻,绵里藏针,招式灵活多变,是岳孤明自创的刀法,刀法无名,招式亦无名,何与飞师兄弟私下里都称之为——无名刀!
何与飞不过知行境前期,而达文泰却已经是后期修为,然而何与飞却能接下他的大部分剑招,着实令达文泰心惊,他很清楚,若是放任何与飞成长下去,绝对会成为揽月剑派的一个劲敌!
银剑向下制住含章刀的时候,达文泰朝门外的揽月剑派弟子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撩开袖子露出一只弩机,对准了被压制于地的何与飞,射出一支弩箭。
何与飞暗道不好,忽然,眼前闪过一道银光,从对面飞来一柄短刀,于空中击落了那支弩箭。
那短刀于空中转了个弯径直撞上达文泰手中的银剑,一击便令他不得不后退了几步。
何与飞压力骤减,抽刀朝达文泰斩去,虽然后者及时躲开,可还是被凌冽的刀风在脸颊上开了个很浅的口子,渗出几滴血来。
短刀飞回岚孟手中,她五指灵活地转着那把短刀,看着对面门边射出弩箭偷袭的揽月剑派弟子,似笑非笑道:“揽月剑派不是自诩风光霁月么,居然也搞偷袭这一套?”
有那么一瞬间,偷袭之人感觉帷帽女人的目光毒如蝮蛇,自己的血都冷了片刻,然而转瞬之间便恢复了正常,他开始怀疑那种冷彻骨髓的感觉是不是自己的臆想,那女人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知行境前期修士。
何与飞抬脚将被岚孟吸引了注意力的达文泰踹了出去,抬手粗鲁地抹掉了鼻前的血。
达文泰撞断了一把凳子,灰头土脸地一片狼藉中爬了起来,举剑指着岚孟,厉声道:“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敢管我们揽月剑派的事?”
岚孟淡淡瞥了达文泰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端详着手中锋利无比的短刀道:“奚玄门之人,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
“岳孤明就十个亲传弟子,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达文泰紧紧盯着岚孟,可惜距离远又隔着黑纱,他看不清她脸上到底是何表情。
帏帽之下传出一阵轻笑:“你也说是亲传弟子,怎么,就不允许有普通弟子吗?”
何与飞一个健步挡在了岚孟身前,瞪着达文泰,忽然笑道:“姓达的,我听说上次宗门比试,你又输给齐悦风了?这都是第十次了吧?难怪你不肯和揽月其他人一起走,而是带着几个狗腿子乘飞舟过去。
我要是你,我也没脸和常胜将军走一条路……”
“你给我闭嘴!”
达文泰气急败坏道。
四周响起窃窃私,那些带着怀疑和否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像针扎一般,即使听不清,他也知道他们肯定在说:他就是万年老二啊,从来没打赢过,真是丢人……
岚孟转刀的手顿了顿,然后将短刀插进了腰间的刀鞘里,笑了一声道:“好了,船长来了。”
船长大步流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册子,他看了达文泰和何与飞一眼,然后低头看着书册,道:“你们打碎了四张桌子,六只凳子,茶具碟碗共二十六件,地板上多了七道裂缝,折成灵石,共一万七千六百枚。”
他抬头看向两个罪魁祸首,扬了扬书册:“谁来赔?”
一旁的揽月剑派弟子立即指着何与飞道:“当然是他!
是他先动的手!
大家可都看见了!”
话音刚落,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继而感觉双肩如泰山压顶,两腿颤颤巍巍,几乎要承受不住跌倒下去。
“难道不是你们揽月剑派挑衅在先吗?”
岚孟道。
船长发话道:“行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双方各出一半。”
揽月剑派弟子这时才感觉压在肩头的力道骤然撤去,他浑身直冒冷汗,只觉得□□两条腿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岚孟提步离开,船员们陆续走进膳堂开始收拾残局。
何与飞僵着脸,不情不愿地从储物袋里掏灵石,然后在揽月剑派众弟子如狼似虎的瞪视下离开,朝岚孟离开的方向追去。
戴着袖弩的弟子朝着何与飞的背影“呸”
了一声,嘟囔道:“莫不是何与飞的姘头吧,这么护着他……”
话音未落,耳边忽然传来破空声,他眼疾手快地躲开,而原先站立的地方插着一段带刺的荆棘。
他咽了咽口水,缓缓伸手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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