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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远远地照亮这片大地,两人的身影渐显,走向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
江怡眠扬起魔杖,封印刘郎关于她的记忆,走入深山,而沈逸舟手持长剑,与鹦鹉一同回归宗门。
“然而这一别,到如今整整三年,两人再也没能会面,后山的恶兽就此消失,虽依旧没有灵气,但风景甚好,百姓也愿意去山上观景赏月,而这风流子弟刘郎啊,不知为何转变了性子,将自己名下的家财全数分给家奴,从此白手起家,发愤经商,常年去黑市赎买奴隶,还在后山为他们建收留山庄,取名‘婉婉’。”
说书先生收起扇子,浅嘬口茶,慢条斯理地理了理浅灰色外褂。
倒是红布看台下的客人不乐意了,嗑着瓜子七嘴八舌。
“继续啊!
怎么停了?”
“老先生,你这后面偏题了啊,我们想听的是今年比试大会第一,那个玄清宗天才沈逸舟的花边八卦,关那个刘郎什么事。”
“这叫吊胃口,一群不懂文雅之人,”
说书先生翘起胡子,又道,“话说回这玄清宗的沈逸舟,他某日下山进后山瞧上那么一眼,你们可知怎的?”
“唉——”
又吊胃口,客人们叫苦连天,连连起身,拂袖假装离去。
“都坐下,年轻人急什么,你看那边还有看客乖乖坐着呢!”
说书先生随意点出一位笼在黑袍之下的听书人。
江怡眠正发呆,却被突然点名,惊得险些没端稳茶杯,在阴影下浅抿一口,舌尖泛苦后清香四溢,还挺好喝。
是的,自从当年找回魔杖后,她已经在后山修复学院三年,只是目前进度不太理想。
而今天出山是为了修缮她破损的魔药锅,不过修锅之人行为做事奇特,非要她来茶馆演一出戏。
台上,说书先生摇着扇子,继续道:“结果那里哪有什么遗址,只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湖泊而已。”
“因此啊,这沈逸舟便日日夜夜思念这位名叫‘伊弥安’的女子,但不管在玄清打听多少户人家,街里乡亲都说没有这号人,而刘郎本应知晓,却道自己不记得了,你们说怪不怪?”
他表情夸张,叹惋地顺顺花白胡须。
看客们附和点头:“怪啊,甚怪。”
“没想到这沈逸舟,还有那刘郎倒也是个痴情种。”
就在众人赞同时,江怡眠按约定举手反对:“我有一惑。”
袍袖自然落下,她露出一只纤细的手腕,肌肤光滑细腻,根根手指如葱般修长无瑕。
说书人端起茶,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问。”
“听说这沈逸舟,为人少言寡语,生性清冷,高不可攀,老先生你从何得知这后面的种种?”
她声音灵动,尾音略带几分俏皮,但江怡眠不得不说,这台词好拗口,一点儿也不符合她的说话习惯。
说书人像是第一次遇见砸场子的,吹胡子瞪眼道:“我自是知道。”
“哼,要是假的,可不就算你造谣生事?”
江怡眠轻哼一声,确实不信沈逸舟会如此,她与沈逸舟萍水相逢,怎么会扯上情情爱爱,再者传闻多是捕风捉影,她在魔法界没少见过这样的现象。
“砰!”
说书人从旁带起一把扫帚,甩到看台上的桌旁。
看客们暗道不好,要打起来,怕惹上祸事,纷纷散去。
“都站住,好好给我听着,我凭什么知道?”
说书人轻咳一声,双手背后,抬头挺胸,仿若准备宣布什么大事。
他们停下脚步。
难不成这常年在山下讲评的说书人真有什么世外高人的身份?
江怡眠在帽檐下托着腮,好整以暇地听着后话。
“我,”
说书人抑扬顿挫地说,“曾是玄清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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