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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只是沈怜枝听完却像被一块石头砸了脑袋,他抬手摸了摸脸,没再摸到滑腻的脂粉,而是摸到了一片光洁的皮肤。
糟了……怜枝浑身上下的血液再次变凉——他被狼血溅了满脸,方才只想着赶紧将面上的污秽擦净,却不曾想到,脸上的脂粉也被擦掉了!
沈怜枝虽说多长了个东西,人也生得比较清瘦,可从外观看,还是个男人,绝不会叫人认错的。
他要扮作身为女子的沈惠宁,便不得不着女装,在面上涂脂粉,小安子生怕他到时露馅,每日都往他面上补搽白粉。
沈怜枝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纵使开头糊弄过了,洞房花烛夜时还是要露馅,不过皇帝叮嘱过他,若真躲不过,到时定要咬死了自己是“四公主”
,而非皇子。
再者——沈怜枝竟与皇帝想一块儿去了,皆暗忖那单于都六十多了,兴许早没力气再在床笫上折腾了,俩人隔着被子睡一觉,保不齐也就应付过去了。
沈怜枝觉得自己还真倒霉,不仅逃婚没成功,还提前露出了马脚。
那斯钦巴日又这么阴阳怪气的,沈怜枝也不知他会拿自己怎么办,心中忐忑不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安子转头看看他,又望向边上神色晦暗不明的左屠耆王,心忖这是瞒不住了,只好将实话说出来:“左屠耆王有所不知……惠宁公主在和亲前夕,不慎染了恶疾……仙逝了。”
斯钦巴日侧了侧眸,深色的、略微泛绿,仿佛野狼一般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死了,还有这样巧的事?”
他年纪虽轻,却很气势逼人,小安子虽然护主心切,却也被他那阴寒的目光给骇住了。
他强行稳住心神,重重地一点头:“不敢诓骗左屠耆王,惠宁公主……真是染病去了。”
“……”
斯钦巴日眯了眯眼,又睨了他好一会才移回了目光,“公主死了,就送个男人过来,你们大周皇帝倒是诚意十足。”
他尾音略沉,话说得很不客气,小安子摇了摇头,又道:“回左屠耆王,殿下……与一般的男人有些不同。
斯钦巴日讥讽地“哈”
了一声,轻蔑地瞥了眼边上瑟瑟发抖的怜枝:“不同?能有什么不同?”
“难不成他还阴阳同体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斯钦巴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沈怜枝心里却像被扎了一刀——
怜枝一直觉得这是他身上的缺陷,这种肮脏的缺陷是上不得台面的,是怜枝身上无法愈合的伤疤,一切痛苦的渊源。
平日里,他连提都不想提,只是一个劲儿的回避,可这个小野蛮人……竟然就这样大声地说了出来?
这和再次刮开他的伤口在他身上撒盐有何异?!
心中愤怒越过恐惧,沈怜枝猛然抬起头来,恨恨地看着他,斯钦巴日对上这样的目光,也是怔了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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