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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襄王殿下出手相助。”
她客套地应了声,随即抬手擦拭脸颊。
当时血水溅了她半边脸,眼睛到现在还有很强的异物感,身上衣物也因血水和搏斗而变得一团糟,不可谓不狼狈,放在这高雅格调的马车里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宿凌没再接话,眼瞧这人雪白面皮上溅落点点猩红,说不出的妖冶,偏偏手上还温和认真地试图抚平这一切,整个人矛盾又和谐,说不出的惑人。
他眼神暗了暗,随即蹙眉转了个面,似乎在唾弃自己。
安蕴秀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与血污,只不过刚收拾到肩背处,便有轻微的松弛之感传来,吓得她立刻收手按住。
应是方才那番撕扯扭打不慎扯松了束胸,她深吸一口气,含胸靠在马车壁上,悄悄抬眼去看宿凌,却见他不知何时也闭了嘴,脸朝向另一边,面壁也似。
紧绷的心弦稍稍松了些,二人一路无话,只听在外赶车的燕舜东拉西扯地说了许多,多是在夸京中风物,说什么以往不进京不知道,连个踏青用的庄园都那么奢华无度。
未几,马车停下,宿凌率先踏了出去。
安蕴秀慢了两步,拢了拢衣衫谨慎辞行:“多谢殿下相助,来日我定会登门致谢。”
燕舜大剌剌地道:“什么来日,择日不如撞日!
话说自打我们进了京,还没跟你好好坐下吃一顿,我可还记得咱们在马车上过年那回……”
他忽然卡了壳,说不下去了。
无他,只因缠斗间撕扯的不仅有衣物,束发用的木簪不知何时也不见了,安蕴秀却丝毫未发觉。
她自察觉束胸松动后,行动间便畏手畏脚,偏巧马车边上有些木雕装饰,一个勾挂,一头乌发便纷扬散开。
走在前头的宿凌似有所觉,一回头便是眼下这副情景。
披头散发,周身狼狈,这在向来规整守礼一尘不染的宿凌看来,本该是野蛮无状之态,可不知为何,他竟觉得心好像颤了颤。
安蕴秀暗道一声不好,一时不知该先掩饰哪里,只得僵在原地作出一副雷打不动的镇定模样。
听宿凌慢悠悠地踱到自己面前,接过了燕舜的话:“……择日不如撞日?”
“殿下有令,岂敢不从?”
眼下反而不是一走了之的好时候。
安蕴秀飞快压下心慌,心中默念三遍稳住稳住稳住,随即坦荡荡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只不过要劳烦殿下为我准备一套衣物了,哦对了,劳烦再加条发带。”
宿凌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了她的头发上。
“尚未行过冠礼,有些时候就是容易出糗,像现在这样。”
她扯了扯自己的头发,面上不见一丝慌乱,反倒还有些无奈和苦恼,“殿下海涵。”
“冠礼……”
宿凌神思飘忽一瞬,忽然想起来,上次安蕴林与洪次辅交谈时似乎提到,他快要到弱冠之龄了。
见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头发吸引走,安蕴秀反倒自在了些,示意过后便跟着迎上来的丫鬟往府内去了,只留宿凌燕舜站在那里神游天外。
“殿下,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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