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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任凭秦问川怎么说,淮南月都打死不开口了。
秦问川撬不开淮某人的嘴,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诶,你来这儿之前是做什么的?”
淮南月闭嘴充聋子。
秦问川一咬牙:“再多送你一个道具。”
淮南月:“三个。”
秦问川“嘿哟”
了一声:“您还真不客气。
最多两个,多了一个子儿没有。”
“行。”
淮南月“行”
完,却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你呢?”
“什么?”
“来这儿之前是做什么的?”
这话似乎给秦某人问住了。
她昂头想了会儿,才说:“马戏团的。”
淮南月:……
“没逗你,真是马戏团的。”
秦问川侧着脑袋把一侧的头发拢到脖子前,“我就在马戏团里耍杂技,满舞台被老虎豹子追。
不然你以为我的身手哪儿来的?”
淮南月没吭声。
她看着秦问川敛去了笑意的眼瞳与微微收起了一点的唇角,心道,我信你呢。
“你是不是暗恋我?”
她于是没有追问,垂着眼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
紧接着,她便听见某人道:“你呢?”
声音很轻,尾音很飘,说话的人似乎连声带都懒得震,那声儿几乎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
又或许是因着周围太安静了,便用不着将声音放响。
淮南月攥着杯壁转了两圈,才掀起眼皮:“嗯?”
“我说……”
秦问川再次慢悠悠开了口,这回的音量终于大了些,“你呢?你在来这儿之前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呢……
淮南月想起了在孤儿院的那段日子。
其实那地儿也称不上是孤儿院,是个好心人圈起来的一个院子,把没人养的小孩放在里头,给口饭吃,给间房子睡。
院子里头的小孩都管那好心人喊“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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