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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半段,你开车带我妈妈来山上,刘大龙一直说,你和我妈妈是来偷情的,还说你们在玩车震,这段你怎么证明自己清白?”
我脸上写满无辜:“姐姐,这纯粹是冤枉,你非要相信刘大龙的话,那我真是百口莫辩。”
罗罂粟神情从容自若,缓缓说道:“告诉你,喊一声冤枉,在我这里是糊弄不过去的。
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和逻辑,我躲在树林里时,刘大龙说那些话,有可能是为了逼我出来而故意污蔑我妈妈的清誉,但是刘大龙嗑药后,他都快要死了,尤其他临死前情绪失控喊那些话。
我不确定,你和我妈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在刘大龙心中,他一定认定你与我妈妈在车内有一段激情性爱,你给我解释一下,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误会?”
我小声反驳:“刘大龙的心坏,眼睛看什么都是脏的,他就觉得孤男寡女来山上……”
罗罂粟不客气地打断:“我妈妈那辆车,是我爸爸送出的生日礼物,我爸爸担心我妈妈的安危,那辆车经过特殊改造,就算外面动用重型武器也伤不到车内的人。
你知道,那辆车有多重吗?如果你和我妈妈只是安安静静坐在车内,车子根本纹丝不动,刘大龙极为聪明,他躲在车外等待机会,怎么可能生出你们在车震的离谱判断。”
我大脑飞速运转,该编个什么理由才能听起来合情合理呢。
车子突然坏了,我在修车?
我其实有癫痫病,正好病情发作了?
我睡着做了个噩梦,醒来时惊魂未定在车内上蹿下跳,等等,我是司机,我要敢睡觉不是不要命了。
我额头上冒出豆大冷汗,看起来简直就是罪犯在警察逼问下心防溃败的模样。
做为陈凝青的女儿,罗罂粟当然无比希望这是一场误会,不然太令人难以接受了,她从来贤良淑德的母亲、一个四十六岁的熟妇人妻,和她亲弟弟的室友、一个年仅十九岁的清秀少年,发生了有悖伦理道德的禁忌关系。
目前种种证据来看,这似乎并不是误会,她妈妈确实被自己儿子室友在车内爆肏了一顿。
罗罂粟心中气到极点,吼道:“说,你和我妈妈在车内到底做什么,以至于从车外看起来像在车震?”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双手撑地,表情扭曲而痛苦。
罗罂粟见状,心中愤怒万分,她还清楚记得,刘大龙死前有句话:你们母女俩居然被同一根鸡巴捅过。
这当然是假的,只是为了欺骗刘大龙,她并未失身,活了二十七年还是处女呢。
但是,她的宝贵初吻确实是被我给占有了,如果她妈妈和我当真有染,那么起码,她们母女俩的嘴巴被同一根舌头钻进去过,还有,她们母女俩的屁股和乳房,都被同一个无耻少年用他那双色手用力肆意抓揉过。
罗罂粟声线忍不住颤抖:“陈晓,你以为,你跪下我就会原谅你了吗?你……你这混蛋!
我……我……”
我艰难抬起头:“姐姐,不是这样,我……我的身体突然好难受。”
罗罂粟有些诧异,她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即便面前少年真的和她妈妈之间不清不白,也没有理由直接跪下就承认了,毕竟他那张巧嘴,可是把刘大龙这只老狐狸都活活气死了,怎么也应该花言巧语来辩解一番才对。
罗罂粟赶紧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额头,惊讶道:“好烫!
你的身体怎么像火炉一样?”
我虚弱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就突然不对劲了,我浑身都好热,好像里面有一团火燃烧。”
罗罂粟不敢怠慢,连忙摊开一张餐布,扶着我在上面躺下,她接着到医药包中找了起来:“我记得我刚刚处理肩伤时,看到那三个学生连退烧药都带了,陈晓,你别着急,我略懂一些医术,我还可以帮你去找草药。”
我尽力喊道:“姐姐,不用找了,我不是发烧,我能感觉到。”
罗罂粟没有理会,她很快就找出了退烧药,跪坐在我旁边,扶起我在她的大腿上靠着,掐开我的嘴巴,将几粒药丸放了进去,又拧开一瓶水喂我喝下,声音紧张说道:“陈晓,你别害怕,有姐姐在,你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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