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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寿半是恭维半是由衷地赞了老太监一句,话头一转,又道:“此番松潘仓储粮草浥烂,分守副总兵失事不职,已然谪戍固原,不知公公打算以何人相代?”
突然提起这桩事,刘瑾立即品出丁寿的弦外之音,笑道:“你有人要举荐?”
丁寿唇角微抹,“松潘之地汉蕃杂处,诸蕃不服王化,屡生事端,当道劫掠以为常态,小子以为必要调一智勇兼备,勤勉敬业之人方可胜任……”
刘瑾不耐攒眉,“别跟咱家绕弯子,有话直说。”
丁寿嘿嘿一笑,也不在意,“论起忠心王事,心机手段,朝堂内外除了公公您,谁还能出锦衣卫之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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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淑这段时日感到从未有过的畅快惬意,每天神思迢遥,飘飘然如饮醇酒,连屡遭丁寿淫辱的羞耻愤恨都忘怀不想,她不明所以,只好将之一切都归结于即将脱离樊笼的喜悦心情。
“明淑,该吃药了。”
李明淑的衣食起居仍旧由尹昌年照顾,除了每日回去看看儿子的片刻时光,姑嫂二人坐卧同榻,形影不离。
李明淑多承其情,最初的那点怨念也消散得七七八八,依言将那碗浑浊药汤一饮而尽,随即不久她便觉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畅熨帖,神思恍惚,如登九天仙境,不觉慵懒地倒卧床榻,体会那如梦如幻的陶然快感……
见李明淑和衣而眠,尹昌年也靠坐在床沿边上,望着桌上香炉升起的袅袅云烟,不觉打了个哈欠,也困倦起来,便倚着床柱打了个盹儿。
二人俱是被海兰的吵闹声惊醒的,睁眼看屋内除了蹦蹦跳跳的海兰,赫然丁寿也在。
李明淑将脸扭到一旁,不愿理会,尹昌年却急忙离榻下拜,丁寿噙笑点头,但当瞥见桌案上那一尊香炉时,神色微微一变,干咳一声道:“将那香炉撤了吧,熏得满屋子烟气,怪扰人的!”
尹昌年应了声,将那香炉端了下去。
“你来干什么?”
李明淑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来给你解除禁制啊,难不成你还想吃我一辈子!”
丁寿理直气壮。
“真的?!”
李明淑惊喜交加,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特意拉他来的。”
海兰蹦到李明淑床前表功道。
即便之前得过丁寿承诺,事到临头李明淑依旧半信半疑地看向来人。
丁寿摸了下鼻子,知道自己的形象怕是一时半会挽救不回,也不废话,直截了当道:“废话少说,给我把床上地方腾出来。”
虽然明白丁寿是要为自己推宫过血,李明淑还是被这暧昧言辞给激得玉面微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在榻上盘膝坐好。
当尹昌年重回房间时,李明淑已然在丁寿辅助下行功完毕,自觉经脉畅通,内息无阻,除了被丁寿盗采的些许功力损失外,并无其他损害,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下体被丁寿拓宽撕裂的水旱道路。
李明淑飘然下榻,轻挥一掌,丈余外的房门无风自掩,尹昌年喜道:“太好了明淑,你功力终于恢复了!”
李明淑亦是欣喜万分地看着自己手掌,感觉仍在梦中,丁寿干咳一声,“丁某说话算话,你可以走了,希望殿下也遵守诺言,莫再来寻本官的晦气。”
眼神复杂地瞥了男人一眼,李明淑转目看向尹昌年,略微迟疑一下,还是问道:“你不随我走?”
“咳,殿下不要得寸进尺啊,他们母子二人是钦命囚禁在此,你上下嘴唇一碰就把人带走了,是当本官是死人么?”
丁寿阴阳怪气地说道。
尹昌年苦涩一笑,“明淑好意心领,一切皆是命,我们母子……认命了……”
话到最后,已然拖带了一丝哭腔。
“我明白了,后会有期。”
会意其身不由己,李明淑点点头,又对一脸笑意盎然的海兰语重心长道:“小海兰,此地不亚虎穴狼巢,你心思单纯,容易受人欺哄,还是早些回你师父那里吧……”
“嗨嗨嗨,这旁边还有个大活人呢,殿下你这当面说人坏话,挑拨离间的手段实在是不高明!”
丁寿真是一肚子窝火,要不是碍着海兰在场,当即就想重新动手把人拿下,摁床上来个三洞齐开,当然前提是还能拿得下来。
“丁寿他人很好啊,你不用替我担心,待这里玩腻了,我自会回去找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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