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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继续往寺庙深处走去,曲径通幽,走过一条羊肠小道,豁然开朗。
入目便是一颗巨大的榕树,树干粗壮有力,树枝向四面八方舒展开来,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最令人瞩目的还是满树的红绸,随风飘扬,盼望着风将愿望托向高处。
许多人站在树下,双手合十放在心口上,念念有词,随后向上抛掷。
有的人幸运,红绸被挂在了树枝高处,喜笑颜开。
而有的人连抛几次,红绸都轻飘飘落到地上,愁闷苦恼。
走近一看,便能看见红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愿望。
有人洒脱,几个字足矣。
有人贪心,字尽量小,恨不得将平生所有的欲望写上去。
求姻缘,求财运,求平安,什么愿望都有。
人生苦短,在生命长河里,绝大部分的人都是不圆满的。
或许应该这样说,人总是贪得无厌,永远无法满足。
乔昭倒是觉得挺有趣的,走到树下面。
抬手,拿住红绸一端,饶有兴致的看着上面的祈愿。
徐纾言静默站在树下,既不像旁人一样祈愿,对别人的愿望也无甚兴趣。
他仿佛是个局外人,没有悲欢喜乐,木然看着他人笑他人哭。
许久乔昭才发现徐纾言不在她身边,转头去寻。
发现他看起来呆愣愣的站在榕树下面,树那样大,遮天蔽日。
树下人影绰绰,呼朋唤友,前来祈愿。
唯独他一人,形单影只,孑然一身,像一个找不到家的游魂,孤寂飘荡于人世间。
家?徐纾言哪里有家呢?
乔昭想起那日父亲谈及徐纾言,看似风光无限,可踏错一步都将万劫不复。
这人身上总是很复杂,既让人心生忌惮,不敢放松警惕。
又莫名有一种脆弱破碎之感,令人怜惜。
总之很危险,乔昭并不想太靠近。
徐纾言从来不拜神佛,或者说他求了,也拜了,但神佛仿佛听不见的祈愿。
不过这都不重要,徐纾言今日花费时间在乔昭身上,可不是为了来看别人许愿的。
两人隔得很远,中间人来人往,于他都无甚关系。
......
乔昭走上前去,停在徐纾言身边。
他好像还没回魂,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只见乔昭勾了勾唇角,笑道:
“监军想要上去挂个红绸吗?听说肃州这个寺庙十分灵验,因此这里香火旺盛,许多人都是来还愿的。”
徐纾言自己是不信这些的,但是乔昭眼睛亮亮的,弯着的眉眼仿佛会说话,让人总不忍心拒绝。
这厢徐纾言还没开口。
那边早就盯住他们的小沙弥就拿着红绸走上前来。
“二位施主,可是有何心结未解,才再此伫立良久。”
乔昭和徐纾言一进来,小沙弥就注意到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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