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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袖子将案面上的灰擦干净,然后把账本一一放上去,以便徐纾言他们可以查看。
账本上还是有些灰,徐纾言眉眼清冷,碰都不愿意碰,表现得十分嫌弃。
章台岁自然不在意这些,他现在心情有些焦灼,所以立即将那些账本,拿起来翻看。
五本账本,上面的字虽然小,写的倒是工整。
章台岁一字一句,认真查看,生怕漏了哪些重要的,没有看见。
账本上的明细写得十分清楚,每笔银子从哪里来,又花到了哪里去。
哪些地方用的银子多,哪些地方用的少。
哪些地方的支出超了,哪些地方又有剩余。
关于银子的来龙去脉写得是一清二楚,没有任何的模糊。
一本又一本的仔细看下来,就像一个完美的闭环一般,每笔钱都能找到它的出处和去处。
就这样坦坦荡荡的摆在众人面前,任人查看。
这是一本如此完美得账本,让人找不到任何的纰漏和缺口。
章台岁看到后面心都有些凉了,如丧考妣,怎么可能一点没有问题呢?!
徐纾言看他这般沉不住脸色,沉声道:“给我。”
章台岁才回过神,忙将手里的账本递给徐纾言。
徐纾言没接,身后的徐淮接过账本,拿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灰尘以后,徐纾言才将账本接过。
修长的手指将书页翻开,书页泛黄,衬得徐纾言的手更加白皙。
徐纾言垂着眼眸,看着上面的明细。
字虽然多,长篇大论看得人头疼,但是徐纾言没有不耐,平和的看着,一页一页的翻过去。
“这笔银子,用在丧葬费上,为何花了这么多?”
徐纾言抬眼,定定的看着沈山。
沈山忙答道:“是这样的,那段时间暴雪,有些百姓体弱,挨不过这个冬天,所以在这件事上的支出花的银子多了些。”
徐纾言神色有些冷厉,道:“死了多少人,需要用这么多银子?”
沈山面色悲痛,说话声音都有些哽咽:“死了将近几千人,真的是令人痛心,那段时间我夜不能寐,悲痛难眠。”
“呵。”
徐纾言嗤笑一声,道:“别是将人就地埋了,干脆了当,还花不了什么钱呢。”
徐纾言说话不怎么留情面,当然,他也不需要给沈山留情面。
沈山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又惶恐道:“在下作为汀州的父母官,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就是每一位百姓因为天灾去世,在下都痛心疾首!”
沈山说得大义凛然,好似自己当真是这般爱民如子的好官。
“你能自圆其说就行。”
徐纾言语气有些淡。
随后,徐纾言将账本轻轻的掷在案面上,发出“啪嗒”
一声,在安静的库房里格外清晰。
“做的完好无缺的账本也没什么好对的,都是用来敷衍上面的人,看了也是浪费时间。”
徐纾言冷哼一声,淡淡道。
随后他转身就出了库房,一分一秒都不愿过多停留,完全不管后面的章台岁和沈山。
独留章台岁和沈山留在原地。
章台岁忙跟在徐纾言后面,离开了库房。
沈山在徐纾言转身以后,脸上的笑就有些挂不住了,面色很快阴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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