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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公主嘴唇微微扬了扬,心情似是好了些,但瞥见底下那张出乎她意料的美貌面庞时,再次不痛快起来:“拜见公主,跪礼都不行实在无礼!
江都乔家怎么教你的规矩?本公主近日心情不痛快,你去门口那块鹅卵石上跪着吧。
没有本公主允许,不得擅起。”
话罢,她轻哼一声,甩袖走回去。
乔蘅耳力好,听到她不满的嘀咕:“怎么长这么漂亮……”
原来昭宁公主就是燕嘉允的爱慕者。
公主命令不得违抗,况且只是跪拜,连刁难都称不上。
今日一遭早晚要来,跪了能省去一些麻烦也好。
乔蘅走到门口鹅卵石道上,理了理裙摆,仰背笔直地跪下去。
鹅卵石看着平平无奇,实则坚硬硌人,膝盖骨跪下去,疼痛非常人能忍,而她自幼吃穿用度皆精细,肌肤细嫩无比。
不出半晌,双膝定然淤青一片,以致数日不良于行。
此次进宫,原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
另一边,白苏正在快速地敲锦衣卫衙门的大门。
太监公公说来者不善时,建议她去请燕嘉允回来,乔蘅听进了心里去,在上马车前,她没让白苏跟着进宫,而是让白苏去锦衣卫衙门。
半晌终于有人开了门,一个面容瘦削的男子打量着她,目光不善道:“来者何人?”
白苏道:“婢子白苏,是燕府少夫人的贴身丫鬟,有急事求见燕指挥使!”
“燕指挥使新娶的夫人?”
男子眯了眯眼,道:“你先说找他何事,我身为镇抚司同知,兴许能帮你通传一二。”
白苏情急之下跪地叩首:“同知大人,少夫人今日忽然被请进宫中,来者不善,婢子怕少夫人遭遇不测,希望燕世子能帮忙斡旋一二!”
“请进皇宫乃你家少夫人之幸,何来不测一说?本同知看你是妄言揣测天家!”
男子眼神一闪,冷笑着道:“来人,将这个胡言乱语的婢女压下去!”
“同知大人,婢子没有乱说。”
白苏被冲出来的两个护卫压住,一边挣扎一边着急地往里喊道:“燕指挥使!
燕世子在吗?”
可惜没等她喊出几声便被带走,发出呜呜的声响。
沈朝信阴鸷地盯着她,发出一声冷哼。
旁边小役走过来,小心道:“同知大人,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沈朝信道:“谁让他整日攥着北镇抚司的权利不松手,还想架空我,今日休怪我无情。”
而外头的闹事丝毫没有传到里面,燕嘉允耳力好,从案卷中抬起头,皱着眉问道:“刚刚是什么声音?”
小役小心地瞥了眼沈朝信,低下头道:“不过是一个胡言的贱婢罢了。”
燕嘉允不想搭理琐事,埋头卷宗里。
今日这些卷宗都要处理完,再睡在这里,恐怕要被上头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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