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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在你是无知愚『妇』又遇危难之事,且不与你计较。”
说完后,他再开门喊个小丫鬟过来,“阿绿,带胡姑娘去周管家那儿,让周婶给她安排个住处,明天带她去领赏钱。”
阿绿见胡仙仙颈上有血不由『露』出疑『惑』神『色』。
胡仙仙就解释说:“这绝虫铃铛草要以血『液』来激发『药』『性』,可哪能伤王爷千金之躯?也只能我自己动手取血。”
阿绿”
哦”
一声,“待会儿见了周婶儿我帮你讨些金创『药』。”
胡仙仙向慎郡王说:“民女告辞了。
这灵草得来不易,还请王爷斟酌之后再给添些辛苦钱。”
慎郡王面沉如水,明白她撒谎说些讨价还价的话只是自知刚才的风波不可外传,就随口应道:“此事无需斟酌。”
胡仙仙还要再说,阿绿拉着她走开,“胡姑娘,这是王府,可不是随便砍价的菜市场。”
胡仙仙与阿绿行到府院外靠街的一处角落小园旁,只见几株银杏树下青瓦粉墙的四间小屋,一个和善的『妇』人笑着迎向胡仙仙。
阿绿笑向那『妇』人说:“王爷让胡姑娘到这儿来由周婶安排住处。”
周婶说:“我早得着消息了,这不出来迎你们了?”
又对胡仙仙说:”
仙仙,你还记得我不?那年我随我当家的去陵州,你才六岁。
我一逗你,你就围着我又唱又跳的。
都成大姑娘了,你娘还好不?”
胡仙仙记模糊印像,但那时年纪小、客商多,也仅有些模糊印像而已。
她是不敢说记不清楚的,得让自己跟她显得亲近,“周婶娘,那时小我不懂事,常常调皮,也只有周婶娘不嫌我烦。
唉,我娘因为我爹和哥哥的事常常哭,伤了眼睛,如今只能看到点光影儿。”
周婶娘拉过她的手说:“可怜的孩子,真是不容易。”
又对阿绿说:“阿绿姑娘,给王爷回话就说胡姑娘住我家了。”
阿绿笑着摆手:“没想到周婶儿和胡姑娘是故交,这却好。
周婶儿,你们慢慢聊,我去回话。”
周婶儿送阿绿走了几步,阿绿让她不用送。
她又对阿绿说需要些什么杂货就让老周帮着带,阿绿答应着走远,她这才回转来和胡仙仙进屋。
进屋后二人坐下,周婶说:“这王府里规矩多,稍不注意就犯错,你住我这儿自在些。
你是王爷的贵客,不嫌弃这是下人住的地方吧?”
胡仙仙正想有个可亲近的人好套话呢,哪会嫌弃住处?再说周家的人虽是奴仆之属,可这屋子整洁清净哪有让人可嫌弃的?“我住这儿正好,周婶儿知道我是个不懂礼数的莽撞人,住客房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
周婶儿高兴的说:“那可好,我当家的又出去办事了,儿子也在越州办事,一天到晚说个话的人也没有。
仙仙,就在这儿多住几天也好。”
:()化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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