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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邀请到的是曾任职于敦煌研究院,从事壁画研究的泰斗——杭柳梅先生!”
他光是念完头两句诗就已经很激动了。
杭柳梅本来已经戴上老花镜面向观众,闻言扭头看年轻的学生会主席。
她没有像其他老人常做的那样把眼镜推到鼻尖上,从镜片与脸的缝隙中瞟着眼睛把目光投射出去,而是两手摘下眼镜,微笑着对他说:“谢谢这位同学,不过叫我杭柳梅奶奶,或者杭柳梅老师都可以。”
对面听她说完,转向听众继续激昂发言:“杭老师,‘先生’在这里是尊称,表示您——是我们心中的巨匠!”
很满意自己代替下面的人解释了这份周到的心意。
“我知道,小伙子,”
杭柳梅一边转过头去,一边慢慢戴上眼镜,“杭柳梅奶奶,这个更好。”
杭柳梅今天有点不得劲。
这款染发剂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蛰得她头皮发痒,早上刚吹好的造型再多挠两次可就塌了。
胃里也不舒服,全怪自己贪方便将就着用昨晚剩的包子稀饭作早餐。
她太久没到人前露脸了,真是有点紧张——虽然这辈子就没怎么露过。
她昨晚在床上烙饼翻到三点才睡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吵到孙子小麦。
杭柳梅看向台下第一排坐着的麦序。
他已经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的“三兔共耳”
印花短袖,这是之前陪杭柳梅参加活动买的敦煌周边。
“这小子就是不听春捂秋冻,”
杭柳梅心里念叨,“算了,反正今年暖春。”
主持人的开场白还没念完。
杭柳梅继续走神:“小麦这大名我起得真好,四月生的孩子,麦序麦序,未完待续。”
春夏生的小麦已经十九岁半了,按照老一辈算虚岁就是二十一,但杭柳梅在这个问题上很是一板一眼,因为她还没准备好进入七十岁,所以她六十九,小麦十九,这事得实事求是。
自从青春期以来,小麦就像要把天戳个窟窿一样自顾自地长个子,也许营养全用来抽条了,他从来也没胖过。
直到进了大学都还偷偷摸摸地往上又冒了两公分。
小麦在娘胎里给自己挑到了和母亲一样漂亮的眼睛和鼻子,眼角微微向上,双眼皮呈扇形,鼻梁上一颗痣是点睛之笔。
嘴巴不是一般男生的薄唇,而是有点嘟嘟的。
遮住上半张脸来看倒像个女孩子。
丰润的嘴搭配方下巴,英俊之余显得还有点多情,但眼神太憨直,怕是不大会花心,反而很容易被人骗。
“小时候是个白净面皮,什么时候变这么黑了?”
杭柳梅这才注意到小麦疯玩了一个假期晒出来的成果,“长手长脚,长脖子长身子,就那么直楞楞地卡在折叠座位上,简直像一只竹节虫!”
她得出这个结论,就把自己逗笑了,主持人将这视为自己的赞词获得了她的认可,再次让大家热烈鼓掌。
阳间的人气儿确实是杭柳梅目前急需的。
前年老伴老姜去世,从确诊癌症到撒手人寰就几个月功夫。
杭柳梅和他算是神仙眷侣,相识相恋相知在敦煌,几十年吵架次数不超过两只手,其中有的放在别家最多算是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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