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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柳梅噗嗤笑了:“芝荷,你方言也说得不错啊。”
“我外婆教我的,您让我想起她,是因为她也唱得很好,但总是不好意思唱。
我以前也经常逗她……”
聊着聊着,杭柳梅不搭腔了,蒲芝荷再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蒲芝荷不再言语。
外婆去世四年了,今天杭柳梅站在台上的时候,她突然觉得亲切,或许是杭柳梅唱的《飘雪》太煽情了。
幸好台下灯光昏暗,杭柳梅看不到她的红眼眶。
蒲芝荷独自回味当时的后悔,怎么没和外婆一起冒险过。
车程并不如她想象的长,等到了地方,杭柳梅也醒了。
她下车定睛一看,还以为自己睡懵了,小声问蒲芝荷:“我们不是要去音乐节吗?这是哪里?”
第八章阴违
蒲芝荷用眼神示意杭柳梅观察左右。
天光大亮,重山叠巘,烟柳清嘉。
杭柳梅如同大梦一场,酒吧唱歌倒像是陈年旧事了。
苍翠高树拥着朱红矮墙立在两人面前,门上高悬三个遒劲大字“草堂寺”
。
门口有卖风筝、泡泡水和小吃的商贩。
工作日来游玩的人不多,他们也不忙生意,聚在一起晒太阳,撑着腰聊天。
“音乐节在这里面?这是大不敬吧!
我看人家海报上画的也不长这样啊?”
杭柳梅一边问,一边拢了拢头发,然后把湿巾捏成角轻轻拭去眼垢,擦干净手,抹完护手霜后又开始补润唇膏。
蒲芝荷笑而不语,从车上拎下来一只眼生的帆布袋。
杭柳梅以为那是她准备的参加音乐节的装备,挽着蒲芝荷走进院里。
门里铺就齐整的石板地面,四大天王的石像伫立殿前,整座寺庙只剩牡丹园里的花还没开好。
杭柳梅撑着阳伞探身看白色的木绣球感叹:“有个成语说得好啊,白云苍狗,这地方和我当年来画画的时候可一点儿也不一样。”
“是吗?”
“真的,这里当年可破败了。
都知道是鸠摩罗什的译经场,三论宗的祖庭,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没人打理,再亮的招牌也落灰啊。”
杭柳梅带着蒲芝荷走到弥勒佛的背后,只见一尊金身韦陀菩萨合掌而立。
“诶,这尊韦陀还在这儿。
芝荷你看,这里的韦陀菩萨的金刚杵是平端在手臂上的,那意思就是云游到这里的外来僧人可以免费食宿一天。
如果金刚杵朝天就是三天,如果朝地就是不招待食宿。
这还是我们当年来这里的时候,庙里的师傅告诉我们的。”
“走吧,去亭子那边坐坐,人老了,随便走两步就腿酸。
“杭柳梅坐下,边捶着腿边问:“咱们都进来这么一会儿了,怎么也没见到其他人?没走错地方吧?”
“来都来了,先好好逛逛。
肯定没走错地方。”
蒲芝荷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杭柳梅其实想说不然回家休息吧,但还是双手撑着腿又站起来,跟随蒲芝荷穿过台基之上的大雄宝殿,走进后面的大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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