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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连被他老婆美到都不行了吗?还是说他在那一瞬间脑子里就产生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废物颜料,才会又一次惊动了守宫砂的本体?
他想什么了啊,他怎么都不知道啊!
颜月歌此刻应该是感到绝望的,但是守宫砂的作用实在是太过优秀,就连此刻的绝望情绪都给他抹除了去。
更别提守宫砂突然亮起带来的慌乱。
简直是好用过了头。
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没见几个能修成无情道的,却还是有那么多人去修无情道了。
这种事事过脑不过心的感觉确实是该死的令人着迷,啊,连着迷都好像显现不出来。
过分的冷静带给了颜月歌过分的呆滞,整个人木然坐在原地,虽不至于再让他昏倒睡过去,却也怎么都说不上清醒了。
但这一次的守宫砂亮得突然,几乎只是闪了一瞬就消失了痕迹。
可这一瞬并没能逃得过淮序的眼睛,淮序到底又倚在了池壁上,看着坐在池边愣神的颜月歌,突然道:“失控了?”
明显说的是那道深深烙印在他体内的守宫砂。
闻言,颜月歌本以为自己会被吓一跳或是因为在这种时候被提起而感到惊慌,谁想自己的“平常心”
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这还是淮序他们这一走就走了一个多月,时间这便来到了十二月。
形影不离的两人这会儿正停在一处山林,进入了一处略显破败的山神庙中,打算暂且在这里歇个脚。
夜已经深了,他们意欲寻找的地方应该就在附近不远,等到天亮再去也不迟,不值得大半夜辛苦去找。
十二月的气候本就比十月多更冷,他们这一路还是愈发往北,饶是颜月歌坚信自己并不怕冻,也还是早早跟着淮序一同更换了装备。
所以这会儿进入庙门的两人皆是清一色的厚实氅衣,裹得严严实实,襟前还缀着一层精致的毛领小边。
其实感觉是不太够的,颜月歌自个儿倒是没所谓,他一裹就能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给裹紧了去。
主要是淮序。
他早已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做出了尝试,可不管再怎样去将淮序的身体包裹,总会有一截尾巴没法被保暖物覆盖。
而且要是把尾巴裹得多了,还会影响淮序活动的灵活性,一旦让淮序感到了不便,那就是一尾巴将附着物全部甩开的情况。
他捧着衣物蹲到淮序身边劝说“换一个”
“只一件”
都没用。
倒是淮序直言说自己并不需要那些外物,拒绝了任何可能的束缚。
颜月歌为此还头痛得不行,最后干脆每天给淮序塞一张能够保暖的符纸去替代那些落不到尾巴上的衣物。
但人鱼到底是变温动物,就算已经在各种方面解决了淮序的保暖问题,淮序的身体也仍是冰冰凉凉的。
看得颜月歌心疼的不行,明明淮序都已经可以自行浮空只需要他牵着就能跟着走,却还是在阴天雪天各种不好的天气里将淮序扛到了肩上。
怎么说那样的姿态确切能让他将淮序的尾巴抱在怀里,多少为其带去一些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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