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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柳槐的论话痨,绝对是秦以川认识的所有人里排名前三的,成精的鹦鹉都得甘拜下风。
不过话多归多,他安排得倒是很细致。
秦以川和荀言下了车,沿着村路往里走的时候,将周围的一切都收在眼底。
白天看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既没有什么龙脉灵眼,也没有阴穴鬼地,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村庄,旁人路过都不会多看一眼那种。
但就是这么个村子,几十里外竟然盘桓着一个千年老鬼,村里人不仅没有频发灾厄,甚至还有点安居乐业?
当然这个安居乐业是相对于小农社会而言,经济条件还是比城里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村子里的房子大多是泥石墙加青灰瓦,最新的一家,也是六七年前盖起来的了。
柳槐家里住的房子不新,但院子屋子都十分宽敞,占地面积少说也得二百多平,院里分了两个区,近一点的种着菜,远处的散养了十几只大公鸡。
屋子分六个房间,都是照着城里的居民楼布置的,干净整洁,甚至还喷了一丁点的淡香香水。
这香水味应该是个法国牌子,秦以川忘了自己在哪闻过。
穿着白短袖黑短裤和凉拖鞋的柳槐,虽然看上去像个刚毕业正家里蹲的大学生,但生活品位和厨艺都是相当不错,横看竖看都不像村里人。
早饭是粥和小油条,都是柳槐自己做的。
趁着吃饭的时候,秦以川问:“你是怎么和老郑联系上的?”
话匣子一打开,柳槐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嗐,我们家里人祖传都是做风水生意的,不仅给人家看面相测生肖,红事择吉时,白事定风水,驱个邪请个仙儿啊什么的都做,时候久了,一些‘那方面’的事情就有点了解。
后来我上大学的时候,赶上异控局登记我们这种民间风水师,所以就认识了郑哥,这次的事儿本来就是想给郑哥打个电话咨询一点消息,讨教讨教,没想到他太客气了,直接让您二位亲自来了。
东洲仓库的负责人秦先生和荀先生,大名简直如雷贯耳。”
“商业互吹这一步可以稍微省略,说说正事,村里是怎么个情况?看起来挺太平的。”
秦以川赶紧让柳槐说重点。
柳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这事儿,说大也不算大,就是有点奇怪。
我虽然算是个风水师,但我爹死得早,家传的手艺没人指导,有些是真学不会,所以我其实也就是个半吊子。
十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睡到半夜,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醒了,然后就听见门外头有人的哭声,哭声不大,但是特别有穿透力,就像整个村子四面八方都安着立体声音响一样,没有一处死角。
我当时睡蒙了,也没多想,就打开门出去看看,是不是谁家有事需要帮忙。
可是出去之后哭声听不见了。
外头黑漆漆的,谁家都没开灯,可是我能肯定,那动静绝对不是幻觉。
正疑惑着,才看清不远处有一个人影,站在田埂上一动不动。
实不相瞒,我虽然技术不咋地,但好歹是干风水这一行的,鬼啊怪啊什么的,也有幸见过几个,所以倒不觉得害怕。
走到跟前一看,才发现是田家的嫂子。”
“这个女人还活着吗?”
荀言问道。
第19章十天连死两人
“当时是还活着的,第二天我还去她家吃了顿饺子呢。
不过那天晚上是真奇怪,我问她在这干什么,是不是和田二哥吵架了,田二嫂起初没搭理我,我以为她正气头上呢,还安慰了她好几句,后来她叹了口气,说可惜了。”
柳槐说道。
秦以川听到这,放下碗筷问道:“可惜?什么可惜?”
柳槐一摊手:“我也不知道啊,这话说得一点逻辑都没有,而且除了这句之外,我再怎么问,她只说没什么事,让我安心回去睡觉。
我不放心她自己在那,我们村里虽然没有狼啊什么的野兽,但是水塘不少,我怕她真的是和田二哥吵架拌嘴想不开,就把她送到院门口,看着她进去我才回家。
第二天白天,我出门问左邻右舍,昨天晚上听没听见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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