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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韵时也下了水,一步步靠近他。
谢流忱很少这样狼狈,又气又恼,别过脸去不想让她看见。
崔韵时却径直握住他的下巴,半强硬地让他转过来,他不想和她对上眼,默默地看着水面,就是不看她。
她拿出手帕擦他脸上的水,谢流忱闷闷道:“擦不干净的。”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打算帮你擦干,只是擦几下意思意思,显得我很关心你。”
崔韵时理直气壮道。
谢流忱:“……”
他的头垂得更低了,她又擦了几下,示意他可以上岸去了。
谢流忱走在前头,她在他身后很小声地,但他能听见的声音说:“谢流忱真笨。”
他头一回被人说蠢笨,可是他听着她的声音,却生不出一丝不快来。
他莫名觉得她这样真是放肆,可他好像就是喜欢她这么放肆。
谢流忱悄悄向后伸手,想要拉住她的衣袖带她上来,他的手却被另一只手牢牢握住,紧扣不放。
那只手温暖柔软,却带着孤注一掷般的力度,好像即便他要松手,她都不会放开。
他颤了颤,忽然开始感到恐惧,就像人都会惧怕长得过分美丽之人,将他视作非人的存在。
过分美好的梦同样使人万分恐慌。
他曾被火误烧过手,被刀划伤过手背,被人用长钉钉穿过手指,他怕极了痛,可是没有一种身体上的疼痛能比这个梦更让他抵触的。
他就在这样的惊恐中清醒过来。
屋中静谧非常,唯有他急促的呼吸声不停回荡。
明明他自己都奋力想要从那场梦中挣脱,可是醒来的第一个瞬间,他感受到的却是愤怒,仿佛有人抢走了他的重要之物。
就算他想挣脱,可是那个梦也该如挣不断的蛛丝一样粘连着将他捆缚,为何轻易就让他梦醒。
他气急败坏地想着,随后猛然如被人敲了一棍般僵住。
他居然眷恋一场荒唐的梦,这算什么,他怎么可能会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着迷。
这不可能。
谢流忱很快平稳下呼吸,即便此时无人会指摘他,他仍旧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完美无缺。
他不喜欢自己变得狼狈,更不喜欢失去控制的感觉。
可如今不只是事态不受他掌控,就连他的情绪都脱离了他的控制。
昨日他还罗织了一个体面的理由好去见她,可是此时此刻,他想到她,都感到一种针扎般的疼痛。
他不可以见她。
谢流忱缓缓闭眼,他避开烛火的映照,转向另一边,蜷缩在躺椅上。
他绝不能接受自己如梦中一般,像条狗一样围着她打转,对她言听计从,因为她一个笑容、一点微妙的亲昵就心生欢喜。
他近乎痛恨,满怀恶毒地想,梦里的他真是下贱。
他绝不会俯首帖耳,自甘堕落,将自己的一切都抵给她,求她爱他。
他活得很好,不会自找苦吃,不会像父亲一样,被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裴若望说的全是胡言乱语,他怎么会对崔韵时抱有男女之情,他谁都不爱,他只爱他自己。
他颓然垂首,将面颊轻轻抵在那把半毁的团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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