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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澄言掀唇一笑,“我这盆花虽然看着是有几分新鲜,可若是跟长兄要送的生辰礼一比,那就相形见绌了。”
听得此言,崔韵时便知谢澄言的来意了,她定是听说了今日青溪搞的那一出,来宽慰她的。
她含笑听谢澄言的下文:“上个月我还和长兄一同去珍宝阁,长兄担心他选的东西不合你意,要我帮着挑玛瑙、砗磲、宝石……最后定制了一条七宝缨络来做你的生辰礼。”
谢澄言笑得真心实意。
那一串光华璀璨的璎珞,戴在同样光彩照人的嫂嫂身上,必然十分相称。
有这样一件由夫君赠予的珍宝,就能向所有人证明崔韵时的地位是牢固的,她是当之无愧的侍郎夫人,没有人可以看她的笑话。
早在崔韵时没有成为她嫂嫂之前,她就知道她了。
当年崔韵时年少才高,连中二元,离夺得功名踏入官场仅仅一步之遥。
京城里有心向学的学子,谁又会不知道她呢。
只是后来她因意外左臂残废,本朝有规定,身带残疾者不可参加科考,她的青云之路就此断折,最后嫁给了她的长兄。
人人都说她小官庶女出身,又废了手臂,从没学过女工,没读过女训,没学过一日宗妇治家之术,还能高嫁到这样的门第,当真是有福之人。
谢澄言不屑,对她们这样苦读数年,有为官志向的人来说,为人妻眷,做丈夫的附庸,所有的体面和尊容都只能靠着夫婿给予,从此只能拼命争取夫君的看重,又怎么会是幸运。
这样花团锦簇的开头,却收尾得这般潦草。
这么多年,她看着崔韵时嫁入谢府,远离自己的亲人,活在她长兄和姐姐的阴影之下,笑容一日比一日死板。
她真心盼望着崔韵时一切都好,没有忧扰。
————
清净山别苑内。
“七宝璎珞?”
谢燕拾望着盒子里的项链,“这就是长兄要送给她的生辰礼?”
她招呼元若将东西拿到她面前,好叫她看得仔细。
谢流忱没有作答,他正伏案作画,蘸了浓浓的一笔珊瑚粉色,画出庆莲寺一片春日如云霞般的桃林,其后是长阶,唯独在画面中心没有着笔。
在旁侍奉的元若瞥了一眼,不知他要在那一片特意留出的空白里画什么。
等了许久,也没有得到谢流忱的任何回应,谢燕拾脸上的笑容渐渐碎裂,半真半假地喊道:“长兄!”
元若深知这位二姑奶奶的脾气有多大,他赶紧道:“七宝缨络再珍贵,也不及公子送给姑奶奶你的一座宅子、一间铺子值钱,公子对姑奶奶的爱护总是落在实处,该叫多少人羡慕啊。”
谢燕拾这才露了一点笑出来。
她伸手探入盒中,径自拿起这条项链戴到了自己身上,在长兄面前,她一向如此自在随意,不必顾忌任何事。
“长兄,你觉得是我戴着好看,还是大嫂戴着好看?”
谢流忱终于分了点神给她,目光在她身上的停留了一瞬,好像一盏没有温度的烛火,看过就是过了,没有任何改变。
“人工雕琢的东西,随着人的心意变化而有千万种姿态,这种附属于人才存在的死物,谈什么好看还是不好看。”
“那就将它送给我吧,我喜欢这个。”
她说完转身,听见叮铃的清脆响声,是她挂到颈间的耳坠撞上璎珞的脆响。
她喜欢这个声音。
她又转回去,反复地做着这个转身的动作,听璎珞和身上其他饰物撞击发出的声音。
元若对着谢流忱欲言又止,这是给崔夫人准备的生辰礼。
谢燕拾再喜欢,也不该动这一件。
可他转念一想,或许正是因为这是给崔韵时的东西,谢燕拾才偏要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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