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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已经在窗外静候,但石屋低矮的窗户让房间里还是阴暗低沉,油灯里粗长的引线上一朵小巧的焰苗随着风跳舞,可不管它怎么努力也只能驱逐出一小片光明。
艾切尔觉得胸口憋闷得完全透不过气来,他坐在黑暗中,试图用阴影遮盖自己难看的脸色。
伊欧菲斯虽然满腹疑问,但他终于从过去的经历中学到了点什么,知道此时不是追问的时机,所以安静地站在艾切尔身侧,抱着那柄还没有过明路的晨光剑,死死地盯着毫无危机感的尼弗迦德人。
“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
雷德温从简陋的桌子上拿起一把银质小刀,拨了拨灯芯棉线,火苗立刻往上窜了窜,黑暗被赶得更远了。
艾切尔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伊欧菲斯更是紧盯着那把小刀,仿佛雷德温随时会将它扔过来一样。
“我认识你吗?”
艾切尔一定要弄个明白。
平静生活被人打破的刺痛像在皮肤下钻个不停的虫子,让他坐立难安。
他对这张英俊挺括的脸看了又看,但依旧无法唤起任何回忆。
所有和诺维格瑞有关的记忆都被他刻意埋葬在了大脑的最深处,深到就算做梦也掀不起波浪的程度。
那些对他好过的人,伤害过的人都已经自动演变成了只会张嘴尖叫、动作笨拙、面目模糊的人影,从轮廓的边缘不断向外散落轻飘飘的灰烬。
除了灰色和白色,这个梦里没有任何其它的色彩。
这个梦早该死去,可现在又有人把它刨出来。
「沉住气,艾切尔你要沉住气……」
尼弗迦德的军官可不习惯被人这样薄待,但雷德温面对艾切尔丝毫没有礼数的质问并没有动怒,只是微微一笑坐在了他的对面。
跃动的火苗让他温暖的琥珀色眼睛变得像融化的蜂蜜,粘在艾切尔的脸上让他觉得透不过气来。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艾斯卡尔,我后面还想过要去找你。”
再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伊欧菲斯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哥哥僵硬的肩膀让他心焦,这个名字后面隐藏的他完全不知道的过往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让哥哥如此在意,甚至还流露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害怕?
“你到底是谁?”
艾切尔感觉自己又听到了混杂在一起的惨叫,他们诅咒着,叫骂着,质问他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要害死他们?年轻的术士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但他的背依旧挺直着,下巴微微抬起,用目光逼视着这个不痛快的男人。
“好吧,看来你真的把我忘了。”
雷德温放下手中把玩的小刀,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个扭曲狰狞的表情,模糊了他坚硬的轮廓。
“求求你……救救我……”
低沉嘶哑的声线,每一个字都是从肺里挤出来的一样痛苦不堪,若不是眼睁睁看着他好好的站在这里,任何人都会觉得他正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那个瘦骨嶙峋,遍体鳞伤,头发脏污得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终于有了脸。
“是你?”
艾切尔猛地站起来,声音和雷德温的一样颤抖,“居然是你?为什么是你?你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你为什么还活着?他们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
“抱歉,艾斯卡尔……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跟踪了,也不知道会连累到你,艾斯卡尔,我——”
雷德温试图上前抱住这个一边尖叫一边流泪的青年,却被伊欧菲斯用剑锋挡在了一步之遥。
高挑的精灵有着同样修长的手臂,他无声地将艾切尔揽在自己怀中,不让任何人靠近。
军官只能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继续回忆。
“那个时候我的确是尼弗迦德的间谍,潜伏在诺维格瑞是为了得到诺维格瑞的城防图,但没有想到被人发现了,抓到牢里关了几天想从我嘴里挖出点什么。”
“可他们没想到我学过些撬锁的本事逃了出来,躲在贫民窟里过了几日,可身上的伤实在太重,又没有吃的,才想扮作个乞丐碰碰运气。”
“你是唯一一个为我停下脚步的人,艾斯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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