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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十多秒后,梅尔努力的想要翻身,然后他的左臂传来剧痛,不用看他也知道应该是断了,但至少还连着骨头——如果无视它向反方向弯折的话。
鲜血从他的口鼻和双耳中滴落,跪在地上他左右看去。
跟他一起的战友都死了。
至少是大多数人。
街垒防线里散落着被炸得七零八落的尸体,和他一起长大的面包坊老板的儿子,那个胖乎乎的贝伦被大口径的机炮击中,他的半张脸糊在掩体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
他们的长官,乌蒂格中士在距离他二十米的位置燃烧着,他的嘴巴一直张着,像是在发出无声地尖叫。
就连教士加尔伦也未能幸免,这个十五岁的男孩比他那个早就跑路的老师要勇敢得多,在野兽们冲进城的恐怖时刻,他却选择留了下来,但现在他的残骸却依靠着被炸碎的雕像,黑乎乎的手指像枯枝一样仍然紧紧抓着脖子上的天鹰徽。
这条通往内城大道上最后一座街垒已经化为废墟,哪怕还没死的人也失去了战斗力。
他们已经拼尽全力了,但奈何双方的火力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黑礁城本身就是一个以贸易为主城市,在过去防御也是稀松平常,绿皮入侵后虽然紧急修筑了护墙,可大部分正规军,重武器包括航空队,还有舰船前部调往的主大陆协助防御,留守的只有民兵和临时组织的民团,由于指挥官经验不足,又把仅有的重武器全部部署在第一道护墙上,打算“距敌于城外”
,由于黑礁城三面环海一面临陆,因而大部分人还是觉得它很安全,甚至一度有大量难民涌入城市。
随着绿皮一直没有出现,城市的防御也有了些懈怠,甚至为了容纳更多难民,不得不在护墙外修建营地。
而这或许正中绿皮的下怀,当巨大的战争引擎轰鸣着出现时,守军一下就慌了,待在城外营地的难民更受到了巨大惊吓,疯狂的冲击护墙入口导致守军更加手忙脚乱,以至于敌人都走到城根下了,部署在护墙上的大炮甚至都还没开一炮——这也和一部分指挥官擅离职守回家“休息”
甚至是去娱乐场所放松有关,炮弹为了安全起见都是锁在仓库里,慌乱中的士兵们根本找不到炮弹在哪。
最终,城市应该最有力的防线在一炮未开的情况下被敌人冲破了,然后这些大炮落入绿皮手中后甚至调转炮口开始轰击它们原本保护的城市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些粗野丑陋的旋翼机。
梅尔现在还依稀记得它们发射火箭时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大地本身被劈开,直至骨髓,随后出现的是刺眼的亮光,还有熊熊燃烧的无尽烈火,如同城市本身都陷入了火海。
他们曾徒劳地躲在掩体后面,试图自保,但没有作用,在护墙崩溃后终于指挥系统开始有了反应,他们这些从护墙上匆匆撤离的民兵被重新组织起来,曾有将近八百人,在街道上用各种建筑残骸,家具等筑起街垒,保护通往内城护墙的主干道。
如今,他们的掩体与肉体烧熔在一体,那些烧焦的手还紧紧握着刀柄和枪托。
“还有活人吗”
梅尔膝盖颤抖着,勉强支撑起自己,这次他站住了。
在头顶上,疯狂的嚎叫声与机械的咆哮依旧在轰鸣,向街道远处看去,在更远的地方,梅尔可以隐约见到一些粗野的轮廓,那些圆筒形的,挥舞着圆锯和工业钳的玩意。
:()帝皇的告死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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