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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燕姝简直差点直接跳起来,【这货想拖死他亲叔叔还不够,居然还想害死邵夫人?!
!
】
这特么就是那邢老太太看好的孙子,就是这等吸血还不够,还要把人活活害死的混蛋玩意儿!
所以说,面对当初那等情景,退让根本没用,武安将军与邢夫人退让到了今天,结果居然是如今要活活等死的局面!
这个瓜着实叫人生气,不过燕姝稍稍冷静下来想了想,觉得此事倒也并不难办。
——毕竟武安将军为大梁立过大功,虽则其所爱之人身份低微,但如今的遭遇一旦传出去,外界必定也不能容忍。
且这位夫人既然能来找太后,想必早前与太后也是相识的,毕竟从方才太后的言语间,也能听出些许怜惜之意。
于是她又同太后道,“武安将军病了这么久,家里人才来找太医,为什么其嗣子不早些去求陛下呢?何苦拖到如今叫邵夫人来求您?看她方才言语间那般自卑,真是叫人不忍心。”
太后凝眉颔了颔首,“哀家也奇怪,看方才那情景,似乎武安将军病得还不轻了,好歹也是一代功臣,千万别出事才好。”
燕姝忙点了点头,道,“此事未准有什么内情?臣妾先回去跟陛下打听打听,若能有新消息,再来跟娘娘禀报。”
却见太后立时眼睛一亮,心间道,【那敢情好,还是这丫头明白我啊。
】
嘴上却矜持道,“陛下日理万机,千万别烦扰了才好,你也小心着些,仔细身子。”
燕姝赶忙应是,而后便告退,先出了慈安宫。
一路上,她又同系统仔细吃了一遍瓜,待回到甘露殿,便开始写话本子。
哪知这一写,就写到了入夜。
眼看殿中已经掌了灯火,而她连晚饭都没认真吃,忍冬实在不忍,在书桌旁劝道,“主子歇一歇吧,您已经又坐了好一阵了,千万别累着才是啊。”
燕姝笔未停,只唔了一声道,“很快就写完了,不必担心。”
话音才落,却见皇帝踏进了殿中。
宇文澜正听见方才主仆二人的对话,此时顾不上叫人行礼,只问道,“怎么回事?连晚膳都没好好吃?”
燕姝便忙道,“启禀陛下,臣妾今日听说了一桩极其令人发指的事,一定要曝光才成,否则良心难安。”
什么?
这话一出,不止宇文澜,殿中众人皆都好奇起来。
尤其富海,急着在心间道,【又出什么事了?娘娘您就别再卖关子了,赶紧说来听听吧。
】
燕姝正想叫大家一起听呢,此时直接对皇帝道,“武安将军病重,这一个多月瞧遍了宫外的大夫也不见好,其家里人想来宫里求太医去看看,他那位当了嗣子的侄子韩兴安却百般阻挠,还对家里谎称是早已经求过陛下,陛下却没准,依臣妾看,这人就等着武安将军早点去世,好继承他的家产罢了,却如此污蔑陛下对臣子爱护之心,实在不能容忍。”
什么?
话音落下,殿中众人都愣了。
宇文澜已经凝起眉来,道,“真有此事?”
却见燕姝使劲点头,“肯定是真的,今日在太后那里,臣妾亲眼见到武安将军的那位妾室邵夫人求到了太后面前,说武安将军病得厉害了,实在无法,才来求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关怀武安将军劳苦功高,当场便派了姜太医去了。
如若不然,那侄子难道真去求您了?”
宇文澜立时否认,“当然没有,若有,朕怎么会不准?”
话音落下,富海也没忍住道,“这位韩公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当年武安将军为了家里,可是把他给立了嗣子的,人家的亲儿子还在凉州守卫边疆呢!”
闻此言宇文澜也生气起来,立时发话道,“富海,叫锦衣卫副指挥使连并兵部尚书,去一趟武安将军府,查清此事原委,叫姜太医务必全力诊治。
武安将军为国立功无数,不能叫赤心报国者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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