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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胭主动提及,也只是随口应了句,快的程胭都没有听清楚。
“要稍微大一点的荷包。”
越洹提了要求,用手给程胭比划了起来,“要比越妍和越姝的更特别。”
越洹也没什么别的要求,不过是不想被妹妹们比下去。
程胭听得倒认真,即便这要求有些无理,她也没有反驳,只是轻声应好。
说话间越洹就拿出自己原本的荷包来,指着上面的花纹问她,那是什么。
“这是我阿娘教的,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程胭伸出手在那花样上抚摸了起来。
“小时候觉得很漂亮就跟着一起学,后来阿娘不在了,她留下的东西我也守不住,也只有这些不会被人抢走的才能够留下来。”
越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这么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他看了眼手中的荷包,只觉得它的分量就更重了。
“这般有特殊意义的花纹,怎么就绣在了荷包上”
越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可他的神情却将自己出卖的彻底,不仅观察着程胭的一举一动,就连耳朵都支棱了起来。
“觉得很合适,就绣上了。”
“这本就是描红用的花样,只有绣下来才算物尽其用。”
程胭本就没什么多余心思,但耐不住越洹想入非非。
从小到大,母亲没少在他耳边提及傅家的姨母,越洹还记得岳母去世的时候,母亲非常伤心。
那时候他年纪不大也不能理解母亲的心情。
往后许多年母亲时常会想起故去的人,也是那个时候越洹才明白在母亲心中,他的岳母有多么重要。
从小耳濡目染,越洹对待岳母的态度自然是不同的,如今程胭在他的荷包上绣下的,却是岳母留下的花样。
越洹心中当然觉得不一样。
而前些日子那点儿气恼,也终于消散。
就连心情都变得极好,而这样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朝廷封印的日子,越洹忙碌了好一些日子,终于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他更是累的半点都不想动弹。
才刚刚在书房坐下,就见方钟走了进来,他连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
方钟将手中端着的东西放到桌便,越洹没接,只是随意扫了眼,“正院送来的是什么”
“不是夫人送过来的,是少夫人命小的送来书房。”
“什么东西”
越洹这才有了些兴致,略略的坐直了身子。
方钟闻言打开了盖子一瞧,笑眯眯的回答道:“燕窝。”
越洹:“……”
什么玩意
燕窝为什么端来给他
“你确定,这是给我的”
越洹眼神里满是疑惑。
方钟原本是很确定的,但听见这话之后就有一些不太确定,又仔细想了想,肯定道:“没错,是少夫人命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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