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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了你这里反而在乎起这些来了?”
方子墨无话可说,人家是嫡系,可以不在乎,自己是个旁系,怎么能不在乎?张兆阳继续道:“当年我们九人若在乎身份地位,还能在一起结义?”
方鱼听到这里,知道张兆阳要发怒,如果骂下去父亲脸上不好看。
忙插嘴叫道:“大爷爷,小鱼儿知道错了,小鱼儿给大爷爷见礼!”
说着就跪下磕头。
张兆阳伸手拉起方鱼道:“你看孩子都比你强……”
方子墨唏嘘道:“是子墨这些年沾染了世间俗气,此次受大伯教诲,子墨知错了!”
方子墨也改变称呼为“大伯”
,知道再“三长老”
的叫下去,肯定会挨骂。
只是,这位三长老似乎还有些未消余怒,但语气已经缓和的说道:“你啊,从小就一副酸腐做派,哪里有你父亲当年英雄气概?今天从进门之后就’三长老’、’三长老’的叫,我就这么当不了你大伯?还每年‘派人’送礼,难道我不找你,你就永远不会来找我吗?要不是这次借着做衣服的名义把你找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方子墨继续说道:“子墨知错了!”
张兆阳还想说什么,方鱼赶紧插嘴道:“大爷爷,以后爹爹不来,我来找您玩好不好?”
说着摆出一副天真的样子,但心里却一阵恶心。
方鱼心说:“亲爹啊,这都是为了你啊!
下次可别让我给人家当重重孙子了……”
方鱼一说话,张兆阳顿时明白了,这是小孩子不乐意自己这么说人家父亲了,于是乐道:“小方鱼,你可别学你爹那个做派,不常来找我老头子,小心打你的屁股!”
说着扭头对方子墨道:“你看孩子都比你懂!”
方鱼继续问道:“大爷爷,您是我爷爷的大哥?我爷爷是九弟?”
方子墨想说话,张兆阳瞪向他,道:“我来说!”
这眼神明显是在怪方子墨没有把他们这代人的关系告诉方鱼!
方子墨读懂了眼神的意思,只得讪讪的闭嘴不言,心知今天是让这位大伯不满意了。
只见张兆阳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缓缓说道:“我跟你爷爷,还有另外七个人在四十多年前结义拜了兄弟,当年我们学业有成,毕业一起在社会上闯荡。
我们九个人按年龄排序,我年龄最大,排行老大,我叫张兆阳,我的亲弟弟,排老三,叫张兆光,我的一个堂妹张妱媚,排老六,我们三人来自张家人。
老二是个散修,叫代文澜,老四老五是兄弟俩,来自商户家庭,也是散修,老四叫陶金相、老五叫陶宝命,老八来自南方一个家族,贺家,叫贺大山,老七是个女的,来自是临沧城翁家,叫翁珊珊,这个人你可知道?”
,!
方鱼正在琢磨张兆阳说的这些名字,除了张兆阳张兆光兄弟二人,其他人他前世都没有听说过。
听到张兆阳问话,一愣随即回答道:“是我奶奶?”
张兆阳笑道:“是的,老九就是你爷爷方立君了。”
张兆阳又喝了一口茶,正色对方鱼说道:“你可要记住这些名字!”
方鱼重重的点头道:“小鱼儿一定会记住的!”
张兆阳长出一口气,继续道:“我与代文澜、张兆光三人是同届,关系极好。
上学时结识了陶家两兄弟……不是结识,是被他们骗了,还帮着数钱!”
张兆阳应该是想到当年的往事,嘴角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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