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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厌困得话都不想说,权当他在问连衣,便点头说:“听见脚步声了。”
谢时深松开他,指腹缓缓触碰那颗红痣,循循善诱道:“若有人问起此处的异样,你该怎么说?”
鹿厌抽空思考了下,“任务所需。”
谢时深:“......”
只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他无奈阖眼,有瞬间陷入自我怀疑中,不知此举能否让鹿厌有所意识。
少顷,谢时深抬眼看去,未料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注意力全然落在鹿厌身上。
因为鹿厌自觉拨开脖颈的青丝,脑袋歪向一侧,主动向他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此刻又值朝阳照进厢房,映得他那颗红痣尤为惹眼,带着莫名的诱惑在其中。
不仅如此,鹿厌强行早起,为了尽快完成任务,进来时里衣未曾打理,此刻衣衫不整坐在榻上,肩膀的里衣滑落一侧,光滑瘦削的肩头裸露,雪白的肤色灼眼,若顺着锁骨往下看时,隐约可见里衣下另一抹朱色,正随着呼吸起伏上下。
谢时深眸色一沉,平缓的呼吸加重,当他发觉思绪生变后欲起身,却听见鹿厌开口催促。
“世子,我好困,你能借快点吗?”
他说话时带了点鼻音,困顿促使他呵欠连天,眯着的眼尾都泛起了泪花,毫无防备的模样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谢时深紧抿着唇,用掌心托住他垂落一侧的脸颊,眼看这颗脑袋又要倒头睡去,完全不在乎此举有何不妥。
这一刻,谢时深明白方才的顾虑显得过分多余,因为眼前人心中只有任务,在七情六欲前恐怕只有食欲。
不知为何,一丝不快自内心涌上,令谢时深下定决心为那颗红痣弯腰,俯身吻上了耳垂下温热的肌肤。
“嗯......”
一声嘤咛从鹿厌嘴里溢出,令他全身颤抖,忍不住在谢时深耳边仰头吐息,顿时刺激了谢时深紧绷的思绪。
谢时深轻咬的动作一僵,撑着床榻的手倏然收紧,自乱阵脚失重朝前坠去。
刹那间他眼底微怔,为了护着昏昏欲睡的鹿厌,他不得不将人揽进怀中,双双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鹿厌的脖颈感到一阵酥麻,不适地缩起脖子,但他现在困得厉害,沾了床便能睡着,完全没空多想,只希望谢时深能快些结束,他想睡觉了。
殊不知谢时深埋头在他耳边,粗重呼吸洒在脖颈处,怀里抱着的身子纤细软和,只需稍微乱动,便能触碰到身体的变化。
谢时深迅速用手肘支起身子,不至于全身重量落在他的身上,而另一只手的掌心还托着他的后脑勺,欲查看之际,却听着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鹿厌睡着了。
谢时深暗自叹了口气,经过漫长的冷静后,他垂眸看着鹿厌安静的睡颜,最终选择无奈一笑,视线落在脖颈的淤痕上,思绪渐渐沉寂。
其实他对鹿厌的逗弄无非一时兴起,昨夜他隔墙听见那番对话而心潮涌动,当鹿厌出现眼前时,他明确察觉内心泛起涟漪。
前世闻名京都的恶犬,竟成了最忠诚自己之人。
从前他时常怀疑鹿厌是否弄虚作假,可当鹿厌站在面前时,他却能一眼识破那些刻意掩饰的小心思,甚至会质问自己是否疑心过重。
然而,此时此刻他笃定了一事,无论这场重生是造化弄人也好,抑或是命中注定也罢。
他已经染上鹿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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