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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之意低着头,眼尾的红蔓延过耳朵,又蔓延至脖颈。
平日彬彬有礼的人,在这一刻褪去恪守与理智,吻得又凶又深,舌尖带着气势扫过,曲之意招架不住,发出微小的声音,又都悉数被丁宴澄咽进喉咙。
就在氧气极度缺乏时,环抱住他的那双手松了力气,他仰起头,像刚从沙漠狼狈逃出的浪人,遇到清泉绿洲,大口吸入氧气。
车内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倾斜进来,曲之意高高扬起脖子,喉结上下滑动,丁宴澄张口咬在上面。
像是被小猫小狗亲昵地舔了一下,不疼,湿湿热热的。
曲之意闭上眼,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抵在丁宴澄胸口的手早就已经没了力气,在即将垂下去的时候,被丁宴澄攥住,五指嵌入掌心。
一吻结束,曲之意坐在中央扶手箱上,大口喘着气,丁宴澄仰头看他,额头相抵,目光深邃。
手掌扶住曲之意的后颈,拇指温柔有节奏地捋着后脑勺的头发。
丁宴澄眉眼含笑,气息微喘:“有答案了吗?”
曲之意不敢和他对视,垂下眼,嘴硬:“不知道。”
丁宴澄“嗯”
了一声,说:“没关系,我会慢慢等。”
曲之意轻哼一声,他才不相信,之前他也是说过这样的话,说让他不要有心理负担,慢慢来。
结果就是大张旗鼓地匿名送花,现在更是把他圈在车里,果然,男人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今晚是我唐突了,不好意思。”
丁宴澄说:“但就算再来一次,我想我应该还是会这样。”
闻言,曲之意有些恼,但更多的是臊:“你闭嘴吧,占了便宜还卖乖。”
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光天化日堵着别人,就为了要一个答案。
丁宴澄却并没有如他所愿闭嘴,而是摇头,继续说:“你要是不高兴,打我骂我,怎样都可以。”
曲之意习惯性抿了抿嘴唇,很快又松开了,有些疼。
丁宴澄抬手轻轻抚摸他的眼睛,描摹出鼻梁的高度,最后落在轻微红肿的唇瓣上。
“这个月的二十八号,可以给我空出几个小时的时间吗?”
丁宴澄问。
曲之意问:“干什么?”
夏夜燥热,车内的温度亦是如此,丁宴澄微仰着头,专注地望着他,满眼都是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阿澄距离丁宴澄说的时间还有一段日子,他没说到底是什么事,曲之意也没刨根问底。
而上次拜托李望舒的事,也终于有了一个小小的进展,他给曲之意打电话说了大体情况。
他们暂时还没有找到戴映雪他们一家的踪迹,毕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们搬走的时候又刻意避开了所有人,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他有打听到他们当时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这边属于南方,为了逃避高利贷的追债,他们一路往北而上,就是最后具体定在了哪里,暂时还不知道,还得再多打听打听。
这个活做得比之前的更复杂,更费精力,李望舒道:“之意啊,你这都不是我说,你这医生当得简直比我还辛苦,看病也就算了,还要附带找人。”
曲之意闭着眼,一边揉眉心,一边对电话那边的李望舒说:“拿钱办事而已,你要是真能找到,也是一个报酬不少的单子。”
李望舒轻笑一声:“行啊,那我就努努力抓抓紧,争取做完这一单可以顶我一年的收入。”
“一年肯定是顶不上的,半年说不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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