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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王云灼疑惑道,“刚刚吓死我了,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夏知远沉沉的目光落在王云灼脸上好久,停了半天,才说:“我也想知道。”
夏知远也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看不得王云灼受半点欺负,为什么落在王云灼身上的所有疼,会让他觉得十分不舒服,护着王云灼,好像来自于一种说不出来的“本能”
。
“走吧,带你去找地方包扎肩膀。”
夏知远的语气不再是方才那般冰冷,又恢复了如沐春风的样子,仿佛刚才踩人肩膀的事不是他干的。
他也不再回答王云灼的疑惑,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王云灼知道从这副金口里问不出什么答案,只好顺从的点头,“好吧。”
地上的中年男子看见那群人走了,居然坐在地上“嘿嘿嘿”
的傻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既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哭。
“我的亲娘啊,你可别再笑了,”
在旁边愣了很久的刘锐被这精神病男子的几声傻笑拽回了思绪,他颤抖的说,“大叔,你这笑的实在太渗人了。”
王云灼望着那个中年男子,问:“哎,你们说,咱们该怎么处理这人啊?”
他们仨本来只是逃出来上网的少年,现在却捡了个麻烦。
他们还要赶着在天亮之前回去军训呢。
“带他去警察局吧,”
夏知远说,“可能是走失人口。
顺便带你去包扎。”
刘锐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哀嚎着:“希望咱们能在天亮之前回去啊。”
“如果警察不收,那咱们就得跟这大叔过一晚上了,还怪吓人的。”
王云灼感慨。
那神经病男子丝毫没有被这压抑的气氛感染,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疯疯癫癫的样子。
夏知远一言不发,默默低头走路。
“知远同学,你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
王云灼见夏知远不说话,好奇地问道。
“这件事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夏知远虽然是富家子弟,但他见得世态炎凉并不少,这件事勾起了他很多的回忆。
“什么不好的回忆?”
王云灼看了看夏知远,问,“我能知道吗?”
刘锐也非常好奇,专注地看着夏知远。
“我知道很多专门残虐智障人士的变态狂或者变态组织,以虐待别人为乐。”
夏知远叹了口气,缓缓的说。
“什么?”
两个没出过象牙塔的少年都愣了一下。
“他们有很多残忍的手段,比如针扎身体,在很多隐蔽的地方伤害残障人士。”
“那警察不会把他们抓起来吗?”
王云灼义愤填膺。
“没用的,残障人士多是流浪汉,没人管的。
或者幸运一点,他们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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