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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他们是白人眼里的动物!”
潘浩停了下来,疑惑的问道:“动物?”
叶成豫眼中流露出悲悯,点头说道:“他们是土生土长的土著,在澳洲,土著是可以被随意射杀的,也是允许豢养的,土著在白人眼里,比猪都不如,因为猪可以吃。
澳洲的法律规定土著属于动物!”
潘浩有种要吐的感觉,他所知道的历史是白人开辟了大航海时代,发现了新大陆,开发了蛮荒的美洲、澳洲。
那是一部白人的史诗,是开拓者的赞歌,是文明的璀璨之光!
但当这些“动物”
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时,潘浩愤怒到手脚颤抖。
崇尚文明的白人竟然可耻到把一个人种堂而皇之的用法律定义为“动物”
。
这就是法制精神的核心!
用残忍的法律来证明自己残忍的手段是合法的!
难怪哲学家赤果果的指出,法律就是统治者的工具!
法律要看为谁服务!
潘浩的愤青怒火被点燃了。
如果换成唐剑行,或许他不会愤怒,唐剑行会比潘浩看的开,白人的这种逻辑由来已久,没什么好奇怪好愤怒的。
不管是西方的国富论还是资本论都指出,人没有价值他就不是人!
从这一点看,中国的老祖宗孔夫子是史上最伟大的人本主义者,西方人充其量就是个虚伪的卫道士。
种族灭绝的邪恶幽灵就是白种人放出来的。
潘浩已经没有一丁点兴趣再在市面上瞎逛,需要承认的是,即使像潘浩的这样的热血愤青他先天上也不是卫道者和道德洁癖者。
他也会无视法律无视道德无视生命随意处置对他或者特区有危险的任何人。
但这不影响他对别人的批评。
因为,他总是认为自己的看法是站在历史高度的,在他看来灭绝一个人种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把一个人种当成动物,这是让人难以接受的,这种野蛮做法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关到下午,甚至连杨婶给他送来的中午饭都没吃。
不过,会愤怒的人脑子一般不会钻牛角,情绪一过事情就过了。
晚饭后,拖着叶叔带他去镇上的赌场玩玩。
赌博喝酒、打架闹事这是所有没有希望的城市通病,达尔文镇没有工业,没有农业,唯一的产业就是渔业捕捞,镇内留下的白人都是没有能力离开达尔文的混混,以及一些被澳洲政府任命的行政官。
有点能力的,有路子的早就跑到东海岸淘金发财去了。
达尔文每年的雨季,基本成了于世隔绝的地方,南下进入红色土地的公路变成一片沼泽,人和车子寸步难行。
而其他地方的船队也会在雨季避免进入达尔文,所以,没有投资成了达尔文难以发展的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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