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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吟。”
谢行之嗓音变得沙哑,尾音拉得长长,颇有几分恳切的意味。
他的唇还贴在月吟的颈窝处,一垂眸就能览尽雪酥风光。
月吟眼睫轻颤,心提到了嗓子眼,按了按谢行之的手,声音发紧,“你别乱来,屋子外面还有宾客。”
谢行之虽说贪恋那味道,但也会顾及月吟的感受,唇只在她的颈窝处停留了一阵,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谢行之长指按了按眉心,伸手将月吟胸前的小衣整理好,待她整理好仪容,两人去了前厅。
百日宴上热闹非凡,谢璋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凑过来逗他的人,任谁逗他,他都笑得合不拢嘴,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
白日里玩累了,晚上洗完澡出来,谢璋早早就睡着了。
他睡觉的时候喜欢侧躺着,小小的嘴巴里含着手指,睡得格外香甜。
月吟侧卧在儿子身旁,拿着团扇轻轻扇风,眉眼间尽是温柔。
罗帐被撩开,谢行之沐浴出来,身上是清冽的味道。
“睡着了?”
谢行之小声问道。
月吟点头,声音也很小,“还是睡着了乖,不哭也不闹。”
谢行之俯身,将熟睡的谢璋抱起来,轻手轻脚放到床榻边的摇篮里,确认孩子没有醒来的迹象,才慢慢松开手。
谢行之离开床边,再回来时,手上拿一个锦盒。
没有孩子躺在中间的床榻看上去宽敞多了。
月吟好奇地看着那四四方方的锦盒,不知里面装了什么,能让谢行之特意拿出来。
谢行之在月吟身边躺下,挽着她的肩膀,从她的神情中读出她的心思,“阿吟好奇?”
月吟小声回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谢行之慢慢打开锦盒。
“这些是什么?”
月吟看着从未见过的东西,好奇地拿起来。
薄如蝉翼的小套子,形状像长长的手指,这是手指套?
“是用来染丹蔻的吗?”
除此之外,月吟实在是想不到小小的长套子的用处。
锦盒里装了一堆这样薄如蝉翼的小指套,染一次丹蔻的话,就得用十只,再多也不经用。
“非也非也。”
谢行之握住月吟的手,在她耳边小声说话。
月吟听着听着,脸颊顿时红透,手里的那小套子宛如烫手山芋一样,她忙不迭扔掉。
月吟羞赧地嗔谢行之一眼,红着脸说道:“你哪里寻来的?不正经。”
谢行之捡起被褥上的小套子,“眼下有一个闹腾的小家伙就够了,有了这物,阿吟便不用害怕了。”
月吟拢了拢眉,看着谢行之手上薄薄的东西,“这物……真有夫君说得这般神奇?”
谢行之把东西放到月吟手里,“阿吟待会儿帮我戴上。”
掌心仿佛被火苗烫了一下,月吟握也不是,扔也不是,脸上红得滴血,怎么也没想到这物和她想得完全不沾边。
月吟难为情,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那盒子里备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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