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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熄了,周昫察觉到床褥凹陷,身旁的人躺了下来,便一挪一挪地往陆浔的方向蹭。
“很难受吗?”
陆浔问。
其实也还好,除了有些烫,疼倒是一瞬间过去,揉完就好了。
但周昫还是点了点头,道了声嗯。
暗色中带着鼻音,听上去分外委屈。
陆浔告诫过自己许多次别让周昫卖乖给骗了,可到头来还就是吃他这一套,心里默默叹了一声,觉得自己算是没救了,侧过身在他背上捋着毛。
周昫其实挺好哄的,陆浔给点甜头他都能高兴半天,如今得了安抚,当即松了神经,安安静静地趴在枕上。
“圣上说,等过了清明,他会着人重审当年东宫的案子,然后把我爹娘兄长迁回皇陵。”
沉冤昭雪,这是好事,可陆浔听得出周昫的语气并没有那么开心。
“你有别的想法?”
陆浔问他。
周昫摇头:“圣上说,这也是先帝的意思,先帝临终前偶有清醒的时候,告诉他又梦到我爹了,梦到我爹站在勤政殿的门口,不管怎么叫都不肯踏进去一步。
先帝说他心里有愧……”
陆浔听懂他的矛盾在哪里了:“你恨先帝吗?”
“嗯。”
周昫毫不迟疑地应了,“他毁了东宫,还那般算计你。”
陆浔等了等,果然等到了那句可是。
“可是听到他驾崩时,我还是觉得心里发酸。”
周昫的语气低了下去,“小时候我玩捉迷藏,躲着躲着躲到勤政殿的桌子底下去了,我爹气急了要罚我,还是他帮我说的话,说我爹那么大个人了,刁难个小孩子做什么。”
“大年初一的时候,他会给所有皇亲小辈发压岁钱,然后再把我们几个叫到偏殿去,单独再给一包金锞子,连我爹和我娘都有,明明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有好几次朝中大臣提议要给我爹立侧妃,我爹不同意,也是他帮着把朝中劝谏给压下去,让他们不要瞎操心。”
“明明以前那么好,后来怎么就走到了那一步?我恨他的……”
夜很静,周昫的情绪在那静夜中尽数浮了出来。
事到如今,怎么走到这一步已经不重要了,周昫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份心境,他该恨的,不该因为那么句话就心软,可他好像做不到。
“这件事,我给不了你答案。”
陆浔手上的动作停了,顿了好一会儿,才道,“但其实你自己已经有答案了不是?”
周昫没有说话。
“没关系的。”
陆浔揉了揉他的背心,“人有好有坏,善恶并存,爱恨并不独立存在,交织并行也很正常,不用自己为难自己。”
周昫松了口气,闷了一会儿,想到些什么又问:“师父,那你对我呢?也是爱恨交织并行吗?”
陆浔无声笑了笑,翻过身仰躺着看着床帷,咬牙道:“没有,我天天恨得牙痒想把你胖揍一顿。”
“……”
周昫仗着陆浔看不到自己大大方方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哼了一声,把头扭走了。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来,怕陆浔没听到,又更大声地哼了一声。
“好啦,不逗你了,再气把自己气死了。”
陆浔好笑地把人拖回来,戳了一下他的脸,“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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