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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危及时刻,却见一大汉跃进场中。
替过王月海,与金天战在一起。
“王兄,这金家刀法号称刀中魁首,小弟对兵器一道也苦心钻研多年,一直想要和其较量较量,今日机会难得,还请王兄不要介意。”
来人正是山东绿林总瓢把子万元斗,王月海登时松了口气,脸上一红,好在他凭借暗中研习多年的家传武学落雁掌胜了一出,倒也挽回了稍许颜面,也不多言,灰溜溜走回了赵铁衣身后,更不敢向其瞥向一眼。
说话间万元斗已与金天交手十数合,金天仗着手中重刀,势大力沉,与其相斗,占尽便宜。
而万元斗见势不妙,手腕一翻,亮出一杆独脚铜人,舞动起来威势惊人,竟丝毫不比断刀差。
一个是两省绿林瓢把子,一个是中原武林世家二公子,二人正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全力施展之下,场中飞沙走石,兵器相撞之声宛若雷鸣,一时之间竟打的难分难解。
不过金天虽仗着金刀在手,但先前已与王月海交手数百招,一口气早已馁了下去,此刻再与第三人相斗,时间一长便气力不继,逐渐落入下风。
万元斗人高马大,使的又是极刚猛的招式,大开大合,势头凶猛,竟越打越勇。
二人再次交手数合,万元斗使出一招金杵降魔,打落金天手中金刀,顺势一脚踹在金天胸口上。
金天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踹的仰头飞起,口中鲜血直喷,已是受了重伤。
扎刚呼啸一声,飞身而起将掉落半空的金刀接过,又落回了座椅。
金鼎、金第连忙飞身接住金天,取出治疗内伤的丹药喂其服下,见他气色转红,方自松了口气。
金鼎眼见自己两位弟弟不敌对方均败下阵来,家传金刀也给人夺了去,顿觉大为羞愤,便欲起身相斗,却被人捷足相登。
只见王千胜缓缓走下场中,眼睛紧紧盯着赵铁衣身后的廖庆,心中喜怒交加。
喜的是那少年说的没错,廖庆果然已加入了魔教,不是骗他,那么秦中平的事,说不定也是真的。
怒的是这十余年的仇恨,今日终于遇上,说不的得报仇雪恨。
冷冷道:“廖师兄,多年不见,怎么做了魔教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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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千胜早些年受过老帮主指点,习练了一套降魔棍法,算是魏无通的半个弟子,因此一直对丐帮叛徒廖庆极为痛恨。
叫花子说话向来刻薄,也丝毫不顾忌当着上千群雄的面撕他脸皮。
廖庆满脸怒容,但未得赵铁衣允许,也不敢下场去,只是嘿嘿冷笑几声。
王千胜大声怒骂道:“狗贼,你先害我老帮主,又害我现帮主,今日,我定要为两位帮主报仇雪恨。”
廖庆微微一愣,不明白王千胜这话什么意思,老帮主确实为他所害,俱欢颜本就与自己有仇,只是二人已十多年未见过面,怎么说自己害了他。
王千胜双目通红,想到伤心处不禁悲从中来,泪珠滚滚而下,嘶喊道:“狗贼,还要做缩头乌龟么?”
犹是廖庆装作毫不在意,也不禁气的脸色铁青,躬身请战道:“属下与丐帮了却陈年宿怨,请赵铁衣成全。”
赵铁衣微微点头,廖庆顿时大喜,跃至场中喝道:“王胖子,你在胡说些甚么,难道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王千胜还未搭话,人群中忽然有人细声细语说道:“廖庆,你杀害丐帮老帮主魏无通已是人神共愤,如今又暗害丐帮现帮主俱欢颜,难道你敢不承认么?“廖庆大怒,左右环顾,看是谁在说话。
道:“俱欢颜死了么?哈哈,我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就先死了,可真便宜他了。”
那个声音又道:“你休要装模作样了,难道不是你勾结叛徒李二归,戕害的帮主么?”
廖庆哈哈大笑道:“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那个声音继续道:“廖庆啊廖庆,枉你在江湖上也算是个人物,大丈夫行事当光明磊落,敢作敢当,朱雀门威名赫赫,怎么收留了你这么个卑鄙小人。”
:()风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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