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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竹迟疑道:“公主?”
“公主是不是睡着了?”
红锦说罢就要上前,“我去叫——”
银竹却在这时伸手将她一拽,在红锦疑惑地看过来时朝她无声摇了下头,匆忙拉着人往外走。
红锦尤为不解,“你做什么?药还没喝呢,无人盯着公主她又要忘了。”
“别说了。”
银竹压低了声音,迅速将殿门阖上。
红锦这才察觉她的不对,提灯靠近她的脸,说:“你脸怎么红了?”
裴邵坐在椅上,额角细密的汗从仰起的脖颈滑落,待那脚步声远去他才克制地粗喘出声,低头看着程慕宁被自己紧紧摁住的脑袋,哑声道:“谁又欺负你?”
趁裴邵松了力道,程慕宁才得以抬头缓口气,她的声音都在打颤,“你。”
这一个“你”
字险些让裴邵缴械投降,男人的喉结下意识地滑动了一下。
人前仪态万方高高在上的公主此刻跪在他身下,嘴角都被磨红了,仰首时两眼含着泪,倒映着晃动的烛火,看起来熠熠生辉又我见犹怜。
这样极致的反差让裴邵爽到了,他呼吸紊乱,捏着程慕宁的脖颈往下摁,用哄骗的语气说:“给你买蜡烛。”
程慕宁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用牙轻轻磕了下来表达不满。
裴邵闷哼出声,笑了。
……
程慕宁跪久了膝盖发软,起身时踉跄了两步,裴邵从后面扶了她一把。
他垂目睨着她的嘴角看,带着点玩味的口吻道:“还行吗?”
程慕宁故作镇定,“嗯”
了声撇开他的手,径直朝洗漱架走去,净手漱口后,对镜摸了摸破损的嘴角,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始作俑者。
然而对面却一派坦然,裴邵试了试药的温度,说:“过来喝药。”
程慕宁走过去,端起来抿了口,却没有喝尽,只是坐下来拆卸自己被裴邵揉得凌乱的发髻。
裴邵捻起她一缕发,“生气了?”
“没有啊。”
程慕宁扯断了两根打结的发丝。
裴邵扣住她的手腕,起身替她拆掉那一撮缠绕的发,“也没用手,你手抖什么。”
程慕宁眼神幽幽斜向他,正好被裴邵逮了个正着,他忍住没有笑,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扬眉说:“是你自己愿意的。”
程慕宁抿了下唇,身子微微往后靠向他,“那你是同意了?”
裴邵明知故问,“同意什么?”
程慕宁道:“汶州。”
裴邵不答,又拆下了她半边发髻。
程慕宁等不到他吭声,半响说:“我说了,我只是提个建议,同不同意由你决定,你若是真不想,我让冯誉另择人选。”
裴邵把药往她这边挪了挪,“先喝药。”
程慕宁顿了一下,“一会儿喝。”
裴邵催她,“快凉了,现在喝。”
程慕宁深吸一口气,囫囵道:“喝不下。”
裴邵手上动作一顿,提壶倒了杯水给她,坐下去摸她的胃,“难受吗?刚刚是不是呛着你了?”
程慕宁摇头,又斜眼看他,低声说:“裴霁山,你是不是想这么做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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