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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过发情期后那道信息素就像是瘾扎根在了意识里,骨髓中,再次闻到身体就能够快速给出反应,明明才见了一会,抱在一起睡了会,就能让强制分开的目的功亏一篑。
可他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痛苦,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渴望标记的可怜行为。
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以为陈予泊无法标记是好事,只要能够满足身体需求就好。
可他也低估了这200%契合度的可怕程度,不仅无法满足身体,甚至还会完全暴露自己狼狈不堪的一面。
“啊?”
保镖队长在路边停下车,猛地转身看向段砚初:“大少爷,你最怕打针的,你要给自己打啊?”
“你给我打。”
段砚初调整呼吸,他撑起发软的身体,往后靠着椅背借力撑着。
保镖队长见他哪还有刚才在指导办的好脸色,脸色雪白,已经看得出很不舒服,不由得皱眉:“大少爷,你、你确定要我打吗?”
他哪里敢给这位大少爷打针啊!
又不是陈予泊那家伙,才没有安抚失控者的本事!
“……你打吧。”
段砚初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打,快点。”
他说完,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整个人往前摔去。
“大少爷!
!”
保镖队长惊呼喊。
此时,后车窗外,轰鸣声传来,只见一辆黑色冷硬的重型摩托车朝这边急速驶来。
段砚初感觉自己坠入了水深火热中,一会冷一会热,浑身骨头疼,疼得他难以忍耐。
忽地,身体好像被极具安全感的温暖宽厚围绕,嗅觉和身体比大脑要快的做出信号,想要蜷缩入这样安全感中,想被继续包围。
“你帮我打开。”
“哎多亏你赶来了,大少爷让我给他打我真的是怕。”
“他这个星期在做什么?”
“一直都在实验室里。”
“没休息?”
“许医生说大少爷睡得很少,经常半夜都在实验室里。
自从你走后大少爷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心情也不是很好,倒也不是说发脾气,是冷得完全没脾气。”
“他有好好吃饭吗?”
“这个真没有,应该是胃口很不好,因为我每次都看见兰姨推着餐车来,又很无奈的推走。”
“闻宴这周有去看过他吗?”
“没有。”
“克莱门斯呢?”
“没有。”
“那……大少爷有提起我吗?”
“许医生有提起你,然后大少爷就生气了。”
针尖轻轻抵在白皙的胳膊处,几乎是在指导剂注射入静脉的瞬间,大手完全捂住了巴掌大的脸,将对方难受的呜咽掩没,宽厚的臂膀将清瘦单薄的身躯圈入怀中。
与此同时,一道很轻的低哄在耳畔响起:“好了好了打完了,睡吧。”
……
已入夜。
床头开着盏橙黄温和的床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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