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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大家都要离席,刘国柱叫住落在最后的人:“钟络,你先别走,我们去聊一下你的事。”
说罢拍了拍老姚的肩膀,三人一起往会议室走。
于琰想偷偷摸摸跟上去,被廖望延揽着脖子拦下:“少掺和别人的事,别一天天跟下水道里的大黑耗子似的。”
半强迫地推着于琰上了楼梯,将他塞进卧室,临走前廖望延还强调道:“一会我来找你,如果发现你溜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于琰把门摔上,门板差点拍到廖望延鼻子,后者轻摸了下鼻尖,手插兜哼着歌回了屋。
过了十分钟,刚才狠狠摔上的门被偷偷开了个小缝,于琰把脑袋探出来,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走廊没人后踮着脚往楼下溜。
溜到会议室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听不到,于琰不信邪,把贴在门上的右耳换成了左耳。
可能恰巧是屋内的人声音有点大,他隐约听见了几个词:
确定、老板、可以、挂上。
于琰在心里思忖着这些词能组合成什么句子,就被赶来的廖望延揪住了耳朵。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拿你爹说的话当废话是吧?”
会议室里还有人,廖望延不好大声说话,只能贴着于琰耳边小声斥责。
说话间溢出的热气喷在耳朵上让于琰浑身难受,他推开贴着自己耳边说话的人,揉了揉耳朵小声嘟囔:“我乐意,你别管我。”
廖望延也不惯着他,被推开后重新捏住他的右耳,边用力拽边双腿往后撤,于琰只好跟着他的脚步走,离会议室越来越远。
直到二人走到了沙发前,廖望延才放开了那只耳朵,此时它已经被揪得微微泛红。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偷听他们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
于琰此时终于敢大声说话了。
廖望延坐下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坐下。”
看着于琰故意坐到离自己最远的位置,他才开口:“不是什么好事,你听了干什么?”
于琰皱眉:“你知道是什么事?”
“应该知道,你也不用问我,我不会说的,你不用偷听过几天也会被通知。”
廖望延老神在在地翘起二郎腿,手指还把玩着于琰用作装饰的尾戒。
于琰觉着他在骗自己,屁股像有针在扎一样坐不住,猛地站起来想继续往会议室走:“不行,我还是想知道到底什么事。”
他想去会议室就必须从廖望延腿前经过,还没等他侧身,一条长腿就拦在了他面前。
“于琰,我不想说第二遍,坐下。”
此时好奇心到达顶点的某人根本不受他的威胁,将长腿往下一按,自己就跨了过去。
廖望延“啧”
了一声,抓住于琰的衣角,将他拽得直往后仰,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栽进沙发里。
他刚要开口骂街就被打断:“都跟你说了钟络有问题,你自己动动脑子,经理和教练都在里面还能是因为什么。”
于琰生锈的脑袋瓜转了转:“他私联其他队伍被发现了?”
一经转动发出嘎吱嘎吱涩响的脑袋瓜又转了转:“要不就是要从打野转其他路?”
叹了口气放开手里的衣角,轻轻用掌心拍了拍于琰的脸,看着他呆滞无神的双眼,廖望延凑近他轻声道——
“傻逼,他要挂牌转会。”
极力拉扯的二人还在沙发上作斗争,隔壁会议室里已经商量完了。
“那就这样,明天上午我会开始操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刘国柱照惯例询问。
“没了,谢谢刘哥姚哥。”
钟络起身整了整微皱的衣服,笑着看在座的两个人,“这两年谢谢二位的栽培。”
“那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告诉其他人?”
刘国柱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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