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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挤进我的膝盖之间,贴着我的大腿。
宋屿川的脸靠得更近,洁净香气从他的呼吸里弥漫开来,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像怕自己一旦吐出声音,就会打破现在的氛围。
手攥紧了裤边,虽然到现在还不是太习惯与人面对面接触,但我还是没有退开。
他离我那么近,可我又不敢正大光明一直看他的脸,盯了几秒后,只能垂眸望着他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
我很早就发现宋屿川的手指很好看。
相比起别的部位来说,更有种会吸引我的、微妙的女性特质——纤长、柔和又坚韧。
与他不同,我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自己更喜欢与男生相处的。
至少在认识他之前,我曾对一位女性产生过好感,还和她约会过一次。
现在回想起来,她吸引我的特质与宋屿川的手指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像是雕刻家手中的工具,看似不起眼,可内芯却如磐石般坚硬。
我们之间的距离微妙,仿佛我或者对方稍一用力就会将彼此拉得更近。
我甚至开始感谢父亲昨日的教训,心底隐约生出一丝期待:如果柏昌郧手再狠一点,是不是这样的时刻就会再多一些呢?
“柏言知,”
他的声音忽然打断我的思绪,“帮我接下电话。”
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可他分明还有空着的手。
我没动,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接。
他说:“你真行。”
他嘴巴微张,露出一截粉红的舌头,咬住棉签尾部。
电话那头的声音炸得刺耳:“川儿,紧急情况,我人是到了,但是我发现…我发现我吉他没了。”
白衍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我去,我明明带了,但好像是忘在公交车上了,我快崩溃了,给邱打电话他也没接,你在哪儿呢?我那吉他才买了不到两个月,要是我妈知道了,她肯定会打死我的,怎么办啊?”
宋屿川听到这话,立马直起身子:“别急,是忘在公交车上了吗?我马上过来,陪你一起去找。”
我的目光松动,为他对于白衍的态度而讶异:“那比赛呢?不是准备了很久了么。”
“比赛没了还可以再来,可朋友急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宋屿川立马捂住手机听筒,不想让白衍听见接下来的话语,“我可太懂他了。
那家伙现在指不定怎么崩溃呢,我不能再火上浇油了,他已经够着急的了。”
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道:“等我几分钟,就站那别动,我过来找你。”
电话里,白衍长长地叹了口气:“川儿,你能这么说为父当然很是感动,但比赛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咱几个忙了整个暑假,不能就这么放弃吧?更何况,我们排练的是我偶像的歌啊!”
宋屿川说着安慰人的话,动作不慌不忙。
肩膀压着手机,撕开创口贴,指腹按住我伤口附近的皮肤,眼神专注。
电话那头顿了顿,“我知道,可是,真的很想上台啊。”
他一边听着那头声音,一边鼓起两腮对着我的伤口吹了吹未干的药水。
宋屿川检查了一下伤口,调侃道:“你那吉他都丢了,还想着比赛呢?”
“那有什么,我还不信以我这么友好的性格,还借不到一把吉他了,再说了,你会帮我的对吧?”
白衍的语气又恢复了惯常的轻快,“我的好大儿川川~”
白衍声音又尖又软,现实生活中,我从没听过有人这么讲话,那种故作娇嗔的腔调,让人想起电视剧里,自以为是的蠢导演刻意矮化的反面角色,生硬得令人发笑。
“嗯。”
宋屿川应着电话那头,视线落在我的脸上,专注得像是奴隶对待主人一样,指尖贴着我的皮肤划过,将创口贴小心翼翼地覆在伤口上。
他手指按平创口贴时,那一点温热透过胶布传导,结痂口泛着酸涩,我不由嘶了一声。
“疼?”
他目光一垂。
电话里传来白衍不满的抗议:“喂喂,疼什么疼,你在干嘛啊,我还等着呢,川儿,你快过来帮一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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