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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军营从来没有受过体罚,勃朗宁那些私下里的手段只能算私人恩怨,就算说出去也没人管,而且他把握的力度很好,没留下伤痕,就连疼痛都消失得很快,说出去反而更像无中生有和调情,真正意义上挨的打和勃朗宁无关。
林道连聚焦视线都困难,勃朗宁压在他身上,想拘禁犯人那样将他的手臂拽到身后,林道从恍惚中睁开眼,看到桌面上摆着的白色礼盒。
“你昨天也是去见他,对不对?”
勃朗宁凑到他耳边,低沉的说话声像恶魔的轻语,放大他的恐惧,也放大那些弥补不了的空洞,林道浑身颤抖起来,都被压在背上的勃朗宁遏制住,他继续说:“林道,你怎么这么贱。”
……
同期士兵都怀疑勃朗宁有暴力倾向或者某种不正常的基因,就像男性和alpha的叠加态总会诞生一些影响性格和体征的情况,勃朗宁的状况就很吻合,他还年轻,易感期没来过几次,不会控制信息素,但会把别人都赶走。
他的保护欲总出现于不愿表达的场合下,愤怒却直来直往,所有人都看得懂。
不只是白色的礼盒,那瓶夏特纳给的醒酒药也歪歪斜斜地躺在桌面上,一动不动地见证林道和它同样的待遇。
他后背立刻浸了一层深入骨髓的冷汗,林道都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他极力推开身后的勃朗宁,慌乱地扶在桌子上,身体像一片被砍伐的森林,止不住颤抖。
林道没有反抗,也没有逃走,他看向丈夫所在的方向,失去全身力气跪到了地上。
勃朗宁很满意他的反应,如同审判长一样步步走进他,他有这个权利,也有充沛的理由,他捧住林道肿起来的脸仔细端详,“多久了?”
“……不到半年,不,我和他没有什么……”
林道说话都很坎坷,那些耳光和拳头的力度太猛,导致他念清发音都困难,他跪在地上以乞求的姿势望向勃朗宁,双手紧紧拽住丈夫的裤腿,妄图寻求一个解释的机会。
勃朗宁满足了他,没再动手,林道却再也说不出话。
很多时候背叛都不需要明确的后果,不需要引发的灾难返上来再追究责任,当背叛发生的那一刻,忠诚的含义就已经改变了,他再也享受不到忠诚的待遇。
当勃朗宁问出“你不想解释吗”
的时候,除了沉默和问心有愧,林道什么都说不出口。
机会已经给了,林道不愿意说,那就由勃朗宁替他说,他清楚地念出西奥的全名和那家医院的地址,还有他们同为同学的关系。
勃朗宁只是在说一些信息,灌到林道耳朵里却像通缉令一样,他太了解丈夫和布洛瑟姆家族的手段,可如果为西奥求情只会加重误解。
他乖顺的跪着,勃朗宁的手抚上来,从沾着血污的后脑勺到颈后的腺体,一改先前的残忍与无情,画面温馨得像主人抚摸在宠物。
死寂般的沉默填充着浓郁的黑夜,那股烟味还留在空气中,但马上被另一种愈演愈烈的甜腻感挤占,香气甜得像蜜,浓稠得要滴出水来,林道的战栗发出一股暧昧的信号,在这血与蜜交错流淌的氛围中勃朗宁笑了笑,声音清冽得和少年时代没区别,“你真贱。”
下一秒他再度把人压到桌上,掐着林道的脖子咬上腺体。
没有任何被宽慰的感觉,疼痛被放大无数次都比不上这一瞬的崩溃,林道很想晕过去逃避这一切,但过剩的痛苦让他无比清醒,每一秒的折磨都直达心底。
他想起在离开医院前他去找了另一位负责腺体手术的医生,他问:“有没有强制催化的办法,最好能达到标记原本的效果。”
医生看穿了他的心思,面对患者的隐私和铺天盖地的新闻,医师能做的就是管住嘴,然后将特效药给他,但她还是叮嘱了一句,他还在康复期内,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次被标记。
林道只顾盯眼前的路,道过谢后脑子里只有药效,药效时间,和勃朗宁用白纱裹起来的手臂,他本来还以为那底下伤痕累累,解开后什么都没有,但还是无法忘怀。
回家的路上他吃下了药,风也很温柔,从身后与他擦肩而过,刮过一阵呼啸,然后再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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