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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办法是想出来的,但是就这里四壁徒然的造型,真是一时也想不到任何解决办法。
我们仨竟顿时大眼瞪小眼,彼此相顾无话,大家拿头低了下去。
火势很猛,不见减退,反倒有见长的趋势。
我们要怎么逃,现在就算底下有什么机关暗道,我们也别想下去找。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闷油瓶忽然走到顶端蹲了下去,伸长了脖子朝下看。
火舌靠他的脑袋很近,我几次有冲动过去把他拉回来,都忍住了。
心想,他做事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就在我看到火都快烧着他头发的时候,他忽然回头看向我们,只说了一个字:看!
烂柯山(七)中
李如风抢在我前面,三两下一跳就到了他边上。
这时候火舌已经舔到祭台边缘了。
虽然我们身下这个冰凉的东西可以算是个隔热体,但是现在周围的烟已经熏得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火就算没烧到身上,也有一种在烤箱里面被烧烤的感觉。
我一边咳嗽,一边挥手拨开浓烟跟着跑过去。
但是不知怎地,刚到祭台正中间,脚下突然一塌,我立马整个人都摔进了里面。
摔进去了才知道,原来这里面的高度要比祭台本身的高度多出好大一截,原因是里面有一大截是陷入地面的。
奇怪的是,这里头的光并不如从外面看进来那样通透,虽然也有亮度,但更多像是一种奶白的沉淀色,显得既沉重又怪异。
我揉了揉脊椎骨。
要不是久经沙场,估计这么一摔弄不好就摔残废了。
我抬头一看就愣住了。
刚刚摔下来的时候,虽然很恍惚,但毕竟在经历了这么多次突发事件之后,我的眼睛和大脑就算在再危急的情况下,也能成功地执行惯性输入和记忆。
所以刚刚摔下来的时候,我几乎肯定,我脚踩空的地方是一个四方形的缺口。
但是现在我眼睛朝天瞪着,哪里还有什么缺口这种东西。
上面实实在在一个顶,连条逢都瞧不见。
我站了起来,即刻发现顶离开我的脑袋还有一点距离。
看来这相差的高度并非一点点。
我举起手敲了敲顶部,又使劲推了推,没有一点反应。
见鬼了,怎么感觉起来就像刚刚那个口子就是专门为我开了一下,我一掉下来,口子立刻就不见了。
这种想法让我脊背骨都跟着透凉风。
我开始设想可能是口子转移了,进来之后诡异说不清的事情都跟着发生了一路,转移个口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禁觉得这个想法很有建设性,于是将自己的目光从上方收了回来,准备四下里找找,看看是不是有别的突破点。
我刚把视线往右手边一落定,就呆住了。
那是一双赤裸的脚,没有完全露在外面,露出来的部分,依然能清晰可见非常白皙柔嫩的皮肤,脚裸被白色的丝绸遮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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