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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声道。
南荣川怔愣了下,有些哭笑不得:“请问文大小姐,你是从哪儿得出这个匪夷所思的结论的?”
文歌阑抱臂凉凉道:“除此之外,我有什么值得你费尽心思的吗?”
她反手指了指自己:“瞧瞧我现在多脏多臭,连乞丐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美色是不可能的。
权势,我没有,我还和文老爷断绝了关系。”
“唯有的,就是我手里的这些东西。”
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但这是没办法的事,一路上遇到了那么多情况,她不可能藏着掖着空间里的东西,任由家人和自己死亡。
南荣川捏了捏眉心:“若我真想要你手里的东西,会这样做?”
他很想知道,文歌阑为什么会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
文歌阑轻嗤一声:“你是要我心甘情愿的交出所有东西。
你不确定我有多少好东西,所以用这种方法……”
“胡说八道1南荣川板起脸,不悦道:“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文歌阑摊手:“你是不是那样的人,我怎么知道。
你我相交不深,本又是合作关系。
况且,知人知面不知心。”
“现在你非要我负责,我不得不认为你是别有所图。”
南荣川心道还是心急了点:“我可以发誓,我对你没有这些企图。”
文歌阑呵呵两声:“我不相信发誓。
所谓的发誓,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冥王,话我放在这里,若你要想得到我手里的东西,可与我做交易。
若你做了不该做的,我拼着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话落,她回了落脚的地方。
南荣川蹙着眉头,卷指轻敲着轮椅扶手,看来这一招是行不通的,反而还让文歌阑有不好的想法。
早知道,就不逼这么急了。
文歌阑一回来,朱氏连忙凑过来,小声问道:“歌阑,你和冥王殿下谈的如何了?”
文歌阑不显分毫的笑了笑:“娘,我和冥王谈妥了。
你不要担心,他不是真要我负责,以后也不会再提这事的。”
朱氏松了口气,又有些担忧:“这样是最好的。
歌阑,等咱们安定下来,就想办法解除你和冥王殿下的赐婚,这赐婚是个隐患。”
文歌阑安抚了她几句,她如何不知赐婚是个隐患,但要解决赐婚不是这么容易的,谁让狗皇帝想利用赐婚来一箭多雕。
等热水烧好后,文歌阑几人分别在简易的棚子里清洗。
第一道水,比泥浆还要浑浊。
因此,几人皆是清洗了好几遍,就是花费的时间比较长,用的水很多。
幸好是在小河边,完全不用担心水不够用。
文歌阑几人全清洗好后,准备把脏衣服清洗一遍,也是在太阳底下晒干头发。
谁知,南荣川过来了,用内力帮文歌阑烘干了头发:“披着湿头发对你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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