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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我们去寻刘延,好好聊聊吧。”
“嗯,我来寻你,便是此意。”
嗒——嗒——嗒——铜环轻轻叩着木门的声响,在这宁静的夜晚激起了些许涟漪。
“请进——”
随着说话声响,房门被从内打开,屋子正中的朱木桌上,摆放着几碟下酒小菜与两壶好酒,仿佛刘延早已猜到今夜定有贵客到访。
三人有着不约而同的默契,门开后没有多余的寒暄客套,他们只是静静地进屋坐下,并随手缓缓合上了半开的木门。
“臣猜到两位殿下定有不少话想同臣讲,便叮嘱信得过的侍从事先留了些酒菜,以备此时享用。”
刘延右手提起玉壶,左手扶着壶身,恭敬地斟了三杯酒,举杯示意。
三人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刘刺史果然如父皇所言,是个有心之人。
我平生素爱与聪明之人打交道,能省去好些试探和麻烦。”
玄明环顾四周,起身将靠近窗边的几盏烛灯吹灭,随后回到桌边,莞尔一笑,“秉烛夜谈,看得清彼此就行。”
“还是殿下想得周全。”
刘延说着,微微颔首以示崇敬,“夜已深,这宅院内也不知有几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屋内的灯光何时熄灭,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将我所知道的情况和盘托出。”
“请两位殿下稍候,”
刘延转身掀起床褥,右手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轻轻一撬,床中央的木板翘起,底下竟暗藏玄机。
刘延手上捧着两卷羊皮纸,平铺在桌上,轻轻展开。
“自从我觉察到本州税赋有异,便暗中将部分州中富庶郡县的上供记录以及本州入库记载作了摘录,就拿上年一年的税赋为例,潭郡与齐郡的上缴记录中记载折合共十二万两白银,而最终入库不足七万两。”
昏黄的烛光下,兄弟二人顺着刘延所指之处,略显吃力地比对着暗棕色的羊皮纸上并不那么清晰的字迹。
尽管用竹简誊录的字迹更加清晰,但其本身不易隐藏,若常常携带精纸进出又怕引起眼线注目,羊皮纸虽易掉墨又不雅观,但用它作裹物之用携带进出最不易引人怀疑,权宜之下确为最好的选择。
“金额相去甚远,州库吏怎会这般轻易地交接了?”
玄业听至此处,不由提出疑问。
“这就是前长史季攸起的作用。”
刘延小心地从怀中抽出一小卷锦书,两指捏住一段,纸卷顺势打开。
这份文书,是季攸在位时,擅自做主欺瞒上官下的密令,上边清清楚楚地盖着季攸姓名印章。
刘延这般小心地将其保存,想必是为了避免他日被人泼了脏水。
此文书意在准许潭、齐两郡修建环绕岐山山腰而过的通商要道,所需钱两直接由郡中调拨,无需上解州中再另行下拨。
既然长史已此般授意,虽有违常理,但下边的小吏们又岂敢有异议。
为此,两郡郡丞还处心积虑,每月造一份假记录上缴州府,交由长史偷梁换柱,从而欺瞒朝廷。
“刘延,对于幕后之人,你若有什么想法线索,但说无妨,今天的对话只有我们三人知晓。”
玄业听罢对方的阐述,直入正题。
“臣位卑言轻,若无真凭实据断不敢妄加揣度……”
刘延面露为难,似为缓解尴尬,便作谦卑之姿准备再为两位斟酒。
“哎,别给他喝了。”
玄业轻抵住刘延举起的酒壶,阻止了对方给玄明倒酒,“他酒量不行,今天喝得够多了。”
玄明稍显不好意思地挑了下左眉,抬起半握的拳头抵住了双唇,偷偷瞥了眼刘玄业的脸色,随即若无其事地吃起了下酒小菜。
“臣虽不敢胡乱揣测,但已发现的疑点必定知无不言。”
刘延与玄明轻轻碰杯,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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