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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位公子是初次光临吧,下次您与好友来了,直接寻我便是,我定领你们去最好的房间。”
虞美娘回过头,笑意盈盈。
她虽自知自己的年纪比身后的几位都要大上不少,但还是发自本能地眉目传情,扭出婀娜多姿的体态。
“到了,右手边这间的窗户刚好正对今晚的月亮,酒桌就在窗户边上,里面请。”
虞美娘婷立在门边,轻轻拨开朱红色房门,邀三位公子入内,“您要的酒菜一会儿就送到,小厮会守在门口听候吩咐。
房内有两间内室,都配着干净的床褥,三位喝晚点也无妨,明天何时离店都可以。”
“好,门外就不用小厮候着了,若有需要,我自会下楼寻你。”
白清严不放心小厮会否给有心之人传递消息,赶紧叮嘱了一句。
“那我便让小厮在三楼转角处静候,必不会打扰到三位公子,如此三位若有需要,到门口喊一声就好,也好省去上下奔走的麻烦。”
虞美娘恭敬地看了三位一眼,见都没什么意见,便行礼告退了。
不一会儿,酒菜由几位小厮端了上来,色泽鲜丽的小碟与精致的酒壶摆满了一桌,其中两壶酒是该店的招牌,竟直接以“琼浆”
和“玉酿”
命名,吊足了人胃口。
三人于窗边落座,刘玄业扫了一眼,竟没有看到方才要的茶水,口中责怪着店家粗心,起身准备下楼,却被刘玄明叫住,“罢了,这儿的茶叶再好,也好不过地方上供的。
倒是这民间所酿的酒水闻着清洌,相比宫中官供之物,或许别有一番风味。”
“殿下,你何时喜欢上喝酒的?过去除了盛大宫宴,从未见你饮过酒。”
刘玄业缓缓坐下,微微抬手示意,向为自己斟酒的白清严表示感谢。
“我只是不喜父皇钟爱的黄酒罢了,那酒辛味太重,我在母亲宫中尝过多种果酒,颇为美味。
对了七哥,以后若无外人,直呼我名讳就好了。
咱们许多年没像今天这样私下相聚了。
总是在朝堂上相见,反倒生疏了。”
刘玄明举杯示意,一饮而尽。
这酒果真配得上着噱头十足的名字,酒香清新回味甘甜,三人喝完都微微点头以示认可。
放下酒杯,刘玄明一边为三人斟酒,一边说道,“今日不在朝堂,亦无外人,我向来不喜欢绕弯子,有些话今天便说得,直接些。”
刘玄明抬起眼睑,与自己兄长的目光刚好对上,又转而低头在自己杯中斟酒,
“百官口中,关于你我二人皇位之争的传闻从未间断;后宫之内,母后与贵妃近年来亦有两宫并立,难分伯仲之势。
我的嫡出身份本就算不上名正言顺,你今天在父皇面前替我说话,我自然心存感激,但也疑惑,不知七哥心中,究竟是如何思量的?”
刘玄业嘴角微微扬起,但眼神里并无笑意,反倒却流露着些许无奈,“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今日便敞开心扉。
就如你所说,生在帝王家,除非毫无一争的资本,否则谁敢问心无愧地说,自己对储君之位毫无觊觎之心呢?从小到大,论文韬武略我不输任何一位兄弟;成年后我也曾带兵平乱,论功劳我亦不输任何人。”
刘玄业举杯饮酒,注视着自己弟弟的双眼暗含些许难以发现的不甘与惆怅,“不过,有一点你们大可放心。
我永远不会为了争权夺利而伤害你,构陷于你,若你遭人暗算,我也定会竭尽所能地助你脱困。
即使要与你争,我也心怀坦荡,如果父皇最终依旧选择了你,我必尽心辅佐。”
刘玄业的右手轻轻搭在了刘玄明的肩上,许久未与别人袒露心声的他,竟有些动容,“还记得小时候,咱们年龄相近,又是同母所出,你便总跟着我玩耍。
若是谁顽皮被父皇责罚了,另一个便去他跟前求情,有时候反倒一起,被罚站在殿门外。
还有,你跟随大将军习武却吃不得苦,父皇格外偏宠你,大将军也拿你没办法。
现在你那点儿拳脚功夫,除了父皇亲自教你的,有不少还是跟着我学的呢……”
许是酒已下肚几杯,回忆起往事,格外起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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