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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其贴身老仆的家人未随任去江州安置,半年前恰逢其老仆的女儿出嫁,刘延特地放出风声,为感谢老仆衷心服侍二十多年,定要为其爱女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于是他选了两个守卫护送其回京,为免引人怀疑,其中一个还是被安插于府中的眼线。
在运往京都的那车嫁妆里,有一座送子观音玉雕,在摆设底座的小孔中,就藏着其检举一干人等贪墨税款的亲笔文书。
他怕有人尾随,还命老仆回家后莫要急着检举,而是待到婚礼当天,亲手交给刘延自家受邀而来的亲眷。”
“如此看来,当年朕没有看错他。”
正坐的宋帝微微点头,微皱的眉头已经舒展,尽管神情威严,但嘴角已扬起难以察觉的笑意。
刘玄明敏锐地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神态,觉时机成熟,继续说道:“此案若直接交由大理寺审定,只依据州郡文书、税赋记录以及案犯证词,那刘延终究难逃失职之罪,毕竟阴阳文书上确有他的签章,而其下属们则沆瀣一气,在自己属地内屯养私兵,更是发生了皇子遭袭的事情。”
刘玄明又为父兄二人斟上酒,见宋帝没有打断自己之意,便继续说了下去:“但刘延确实忠君爱国,据我所知,当他得知自己也要下狱时,并没有丝毫辩驳或不满的言辞,只道是相信圣上会给自己公正的判罚。
诚然,属下与府内家仆串通一气,新到任的上官确实难以扭转乾坤,毕竟这天下可没有谁能复当年父亲之神勇。”
“哈哈哈,几月没见,怎么你也学会,恭维朕的话了?”
宋帝听见此话,开怀大笑,但目光中并没有太多笑意,依然凝神注视着太子。
刘玄明很清楚,自己的言下之意,宋帝已经了然于胸。
或者说,自己此行的目的,宋帝早就能猜到,无非就是等着,看他以什么方式说出来罢了。
“还望父亲减轻刘延的判罚,方才太子殿下所言,儿臣深以为然。
朝中不少言官虽能经久不倒,可大多是精于口舌实干欠缺之辈,遇事只想如何脱罪、如何独善其身,却不思怎么做才能利国利民。
此般深明大义敢于担当的忠实之人实在难得。
若因下属窜联勾结,在未彻底查明案件原委甚至背后主谋的情况下,凭着现有的证据就将失察的上官直接打入无法翻身的境地,恐会伤了此等忠直之人的心。
有些冤情,即使日后得以昭雪,父亲的损失可能也无法挽回。”
刘玄业轻轻站起,俯身颔首向宋帝作恳求之姿。
刘玄明愕然,他完全没想到对自己地位威胁最大的皇子会说出这番话,见对方起身后先是愣了一瞬,随后赶紧跟着站起行礼,却不想起得太快拉扯到了受伤处,一时没忍住唤出了声。
刘玄业下意识地抬手扶了扶弟弟略显不稳的身躯,凌厉的双眸闪过一丝担忧心疼的神色。
“嗨——你们何必呢,朕还没说要治他什么罪呢。”
宋帝见太子此般,心中不忍,便也起身缓缓扶起太子。
“既然你们俩都为他求情,那朕便下旨,在案件彻底查清之前,刘延便只是暂时革职,软禁家中不得外出,州内事务会另行派人暂代。
若查清之后确未牵涉其中,则官复原职,罚没两个月俸禄小惩大诫。”
“谢父亲。”
两位皇子异口同声。
“天色不早了,过会朕也要歇息了,你们还有话要同朕讲么?”
宋帝的目光环视二人,最终在太子身上落下。
刘玄明欲言又止,思考了一息的功夫,答道:“父亲年轻时,挥刀舞剑英姿飒爽,也因在军中养成的习惯,即便腊月寒冬亦不改练武之习。
眼下秋风寒凉,父亲又年过花甲,且腿有旧疾,此次儿臣带回的野山参,您定要按时服用。”
“放心吧,朕自己心中有数。”
宋帝摆摆手,不以为意。
“呃……父亲还有……天气转凉,地面阴湿,儿子知道您练武之后贪凉衣着单薄,这殿中的火盆可得让元内监烧得旺些,免得寒气入体。”
“哟,我眼瞧着你母亲,都没你这位太子来得细心体贴啊?”
宋帝瞧着玄明调侃道,令玄明呆立在原地一时无所适从。
“父亲寝殿内的地砖由特殊工艺烧制而成,夏可散热冬不吸潮,太子不必担心。
只是父亲若要亲自审问国丈、国舅大人,可切莫亲自去到地牢这样阴湿之地,让元内监传人来殿上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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