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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这样的玉佩都是随身携带的,断不会系在武器之上,毕竟一旦打碎,是极大的凶兆。
玄明刻意将此护佑自己平安的物件系在剑上相赠,或许是怀着“希望这柄利剑永远不会出鞘”
的心思。
玄业独自一人呆坐在帐内,目光失神地朝着前方,脸上流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
此刻,他的心中怀着歉意。
玄明,不过是依了母亲的意思,护了自己远离了诏狱,自己却因此对他心生怨怼,以至分别之前,都没有真正地对袒露心扉。
他牺牲了这么多,只是为了护佑自己周全,自己却对其恶语相向,玄明一定,会感到心寒吧……毕竟他一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玄业的脑海中,浮现出玄明那晚蜷缩在地上,那如玉碎般脆弱的身姿,和带着憔悴的英俊面容,心口忽然间抽痛了起来。
现在的他,孤立无援地处在深宫,究竟过得怎么样呢……
“殿下,薛统领叫人烤了只野兔,你吃些吧,赶了半日的路,也该饿了。”
这时,秦黎手举插着烤野兔的树枝走了进来,打断了玄业的沉思。
“行,你先搁桌上吧。”
玄业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神情略显失落。
秦黎上前几步,来到玄业面前,轻声说道,“您若想打回京城将心上人救出来,自己可更得吃饱睡好养精蓄锐,否则哪来的精神和力气?”
玄业听见秦黎的调侃,一把将野兔夺了过来,然后没好气地将他踹了出去,脸颊上还泛着微红,“滚!
哪家侍从像你这般蹬鼻子上脸,竟调侃道我头上来了!”
秦黎倒不生气,见到玄业提起精神后,扮了个鬼脸便出去了。
起身后的玄业,右手举着烤兔,左手则在台面上摊开的地图上圈圈画画。
这张地图,是他从京城出发途中所作,详细记录了每个官兵驻地位置,及岔道分布,为的就是做好十足的准备,以待来日神不知鬼不觉地避开武卫巡视,通过密道杀入皇宫,打刘恭一个措手不及。
入夜,雨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
浩浩荡荡近万人只得就地休整。
玄业轻轻吹灭床边的烛台,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宝剑“无央”
压在左半边身下,才安心地合上了双眼。
在他心中,这柄宝剑已然成为当下自己与玄明最深的羁绊之物,若入睡之时感觉不到剑身相伴,便会陷入不安之中,生怕这珍贵的物件,为旁人所窃取。
冬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寒风,呼啸地在营帐间穿梭着;渡鸦聒噪地吠叫着,仿佛在倾诉严冬的寂寞与无奈……
月落西沉,日出东升,午后的暖阳终于扫去了昨日的阴霾,为临近年关的时节送来些许慰藉。
难得的好天气,珍珠陪玄明在正宁宫的花园中漫步,欣赏迎风绽蕾的红梅与幽兰。
“珍珠姑娘,我听闻曾经你常常陪伴母亲下象棋?”
背着阳光,玄明微微侧过的俊脸之上,线条分明的轮廓被映得甚是好看。
一直以来,珍珠虽将玄明当作主子或是弟弟看待,但面对这样的绝世容颜,还是不由感到几分害羞,“倒也……倒算不上常常,奴婢棋艺有限,也就偶尔陪娘娘解解乏罢了。”
“那你今日,陪我对弈几局解解闷吧?”
玄明指了指不远处的汉白玉桌椅,问道。
“啊?还是别了吧……您的棋艺由陛下亲授,奴婢这点微末功夫,实在丢人现眼了……”
“我心中实在烦闷,珍珠姑娘就当为我舒舒心,可好?”
“唯……奴婢这就去取棋……”
玄明将话说道这份上,珍珠也不好推辞,只是她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与棋艺远不如自己的人对弈是件十分无趣之事,太子今日为何偏偏来了兴致呢?
摆好棋盘,珍珠执红子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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